梦秘书跟司总关系已经不单纯了?当初梦秘书去司总公司应聘时说的话都忘记了?生在大西北那种地方又拼尽全力攒足了劲儿考上大学,穷到一度连饭都吃不起的人现如今站在这个城市,只想吃上饭,可此时呢?梦秘书忘记了吗?你现如今,已经不只是吃上饭这么简单了,豪车、豪宅、金钱,你都到手了,至于司总这个人、你就别肖想了。”
“谁让你们来的?”
“人不要忘了自己的初衷,初衷这东西一旦忘记了,就会飘。”
两个男人说着,一步步地朝着梦瑶走过去。
行至跟前,一阵拳打脚踢,梦瑶蜷缩着躺在地上,忍受着二人的暴行。
她想反抗吗?
想!
但今日就算了。
人只有受了痛才会长记性。
她想让自己长点记性清醒一点。
不然这混乱的关系永远都不会结束。
“干什么?”
安静的街道上,偶有车子过去,有人看不下去这场暴行,下车阻止。
梦瑶抱着头躺在地上,被人扶起来时,思绪尚未回笼只听见一声惊呼响起:“梦秘书。”
梦瑶抬眸望去,看见的是熟人。
沪州新贵温子期的秘书,卢凡。
“你没事吧?”卢凡的关心声随之响起。
梦瑶摇了摇头:“没事。”
在细看时,就见温子期弯身将她散落在不远处的包捡了回来。
“要报警吗?”
“算了,”梦瑶回应。
温子期眸子微微收紧:“你认识对方?”
“差不多吧!”
“司总准女友的人,”梦瑶站起来接过温子期手中的包,道了声谢。
刚准备拍拍屁股走人,温子期的不屑声在身后响起:“亲妈也没这个权利,何况只是一个还不是女朋友的准女友。”
“梦秘书被这种没有名分的女人找人打了不觉得委屈吗?”
梦瑶抬起的步伐一顿。
没有名分的女人?
比起没名分,谁能比得过她?
“我———温总在干什么?”
“给司柏打电话”温子期冷声道。
“不必。”
梦瑶说着就要去抢温子期手中的电话,温子期后退一步,躲开了她的动作。
“梦秘书大半夜的刚加班完吧?下班路上被人打了那是工伤,不看工伤,看私人关系,你被人打了,司柏身为你男人不更应该负责?”
“温总,你大晚上的不回家睡觉跑到大马路上来管别人的私事儿,不觉得很闲得慌吗?我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要真是有问题我会自己去解决,轮不到你多操心。”
卢凡见自家老板被怼,在一旁劝了句:“梦秘书,温总也是好心想给你找个依托,你看,刚刚那两人还在街对面晃荡呢!你要是一个人回家保不齐在再次受到伤害啊。”
梦瑶的目光顺着对方的手望过去,果然看见那两人还没走。
她看了眼温子期:“抱歉。”
温子期淡然地将手机揣回兜里,望着梦瑶的目光像是在鄙夷一个闹腾且没本事的小孩儿:“梦秘书,做人做到你这样,还真是失败。”
“你陪司柏睡觉,他给你额外的价钱吗?加班费?还是用公司股份来弥补你?”
“抑或者直接给你现金折算给你?”
“如果都不是的话,你图什么呢?图大半夜的下班路上被人打?”
“图被那些还没上位的女人踩踏?”
“你爸妈知道你这么作贱自己吗?”
温子期的话,不重。
但对于梦瑶而言却能将她扎透。
“从贫民窟爬出来妄想凭借自己的努力给家人带去更好的生活,这是梦秘书的演讲词吧?你有能力不假,但你现在去问问首都那些知道些什么的人,谁会记得你的本事?”
“你就是这么给你家人带去更好的生活的?”
温子期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车里。
看了眼还站在不动的卢凡:“杵那儿过夜?”
“来了吗”卢凡一个激灵,似是猛然清醒。
上了车,系上安全带准备启动车子离开时,又看了眼后视镜担忧地问了句:“老板,真不管了?我看那两人还没走。”
“掉个头,去马路对面跟着。”
卢凡懂了,嗳了声。
他们跟司柏也时常有合作,跟梦瑶熟悉也不为过。
且更多时候,在合作中,她们与梦瑶的交道更多一点。
温子期跟卢凡二人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梦瑶身后,直至她进了小区。
卢凡正准备掉头离开,只听温子期吩咐:“去跟门口的保安说一声她今晚的遭遇,让他们多关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