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代的世袭制一直走到现如今,孟淑的这种存在不会在实现。
“那孟淑为什么会嫁给你爸?”
“傻!”傅奚亭言简意赅地给出答案。
“时代的改革需要付出代价,他们想护住自己的地位必然要拿大量的金钱去填补,钱从哪儿来?”傅奚亭这句话说得赤裸裸。
钱从哪儿来?
不去杀人放火抢银行,那就只能用点手段了。
而且这个手段还不能太光明正大。
江意懂了。
她打完领带准备将手收回来,被却傅奚亭一把摁进怀里,男人的脸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我有跟你说过,我爱你吗?”
江意想了想:“说过吧!怎么了?”
“没什么,今天格外地想再告诉你一遍,”傅奚亭的手落在她的腰上缓缓的捏了捏。
江意觉得今日的傅奚亭有些奇怪,讶异地望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傅奚亭哂笑开口:“我现在还有什么事情干敢瞒着你?”
江意:……
二人分别,傅奚亭没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去了孟淑的别墅。
刚一进去,就闻到一股子浓厚的中药味。
傅奚亭望正坐在椅子上的孟淑,她刚起来,俨然还没吃早餐,穿着一身合适的家居服,洗头短发竖得一丝不苟。
即便是病了,也掩藏不住周身的贵气。
用别人的话来说,孟淑这人,落难了也是公主。
“先生,”闻栖见傅奚亭来,心有些慌,这二人每每在一起时,总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你先出去,”傅奚亭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孟淑对面。
挥了挥手让闻栖出去。
闻栖想说什么,直到孟淑也开了口,她才离开。
傅奚亭似是觉得有些燥热,伸手想扯下脖子上的领带。
可一想到领带是江意打的,扣领带的手顿住了,伸手脱了身上西装外套:“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我要见见那孩子,”孟淑今日说的是要见见,而不是想见见。
这意味着,她今天的态度很坚决。
傅奚亭点了点头:“要见?”
“可以,”他难得的好说话,也难得地在孟淑提及那个孩子时没有给她甩脸色。
傅奚亭这日进来时,从车里拿了瓶矿泉水下来,大概是多年前的教训太惨痛,他在孟淑这里,总会格外小心。
男人伸手拧开矿泉水的瓶子喝了口水,一手拿着瓶盖,一手握着瓶身:“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孟淑似乎是看到了光亮,话语有些急切:“你问。”
“你最近听说了什么?”傅奚亭开口就是王炸。
炸的孟淑脸色一白,落在膝盖上的手猛然一紧。
她最近听说的事情很多很多,从孟谦……到傅奚亭、再到那个孩子。
但这些话,她不能说,傅奚亭看管着她,给她吃喝给她优渥的生活,但是没给她自由,她好不容易有了获取外界新闻的机会,不能就这么白白放弃。
“你只需要告诉我那个孩子现在在谁手里。”孟淑略带祈求开口。
傅奚亭喝了口矿泉水,舌尖抵了抵腮帮子,缓慢开腔:“苏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