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奚亭的这句有孕在身,宛如平地惊雷,而这平地惊雷中的人,又分为两种,一种是难以置信,毕竟成文与前妻已经有了两儿一女是妥妥的人生赢家。
而时月,虽然长得好看又有几分才华,但毕竟是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所谓的一线富豪,或多或少身边都会养那么一两个女人,而这一两个女人的作用就是出席妻子不方便出席的场合。
大家都以为时月的存在不过就是那些女人中的其中一个,
并不值得他们过多关注,也并不会与成本有过多的结果。
可能在经过这一段时间之后。
二人的关系就会自然而然的解除。
可现在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时月竟然怀孕了。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时月兴许有可能取代成文正牌妻子的存在。
大家都知道成文离婚不离家。
跟前妻的联系虽然不够深厚,但是跟一双儿女的联系却格外密切,时常有人能在外面碰到他孩子们在吃饭。
而成文与时月这个当事人,内心是震惊的。
自打上次时月跟他开了那个玩笑之后,成文的心里感觉就跟竖了一根刺似的,去找时月的次数明显减少。
他跟外界的所有人想法都是一样的,并不希望时月怀孕。
而时月的震惊,更多的是惊吓。
她没有想到傅奚亭会知道这件事情,更没有想到傅奚亭会当众将这件事情说出来,看着在场的数位老总脸上神色各异。
有人低头扶我有人低头喝茶,有人漫不经心地望向远方。
而这些神态所代表出来的词语只有一个——鄙夷。
如她这样一般的女人在首都这个上层圈子并不少见,在场的这几位女人都是这样的存在,她们拿着这些一线富豪给的钱,在他们需要的时候出面替他们喝酒,甚至是陪睡。
帮他们稳固某一个圈子。
然后从中拿取自己应得的报酬。
到不需要了,再离开。
这个过程兴许是一年两年又兴许是十年二十年。
如果这些女人从始至终表现得都很识相,那么就会有一大笔的遣散费,如果这些女人个个都像时月这样。
拿了钱又想怀孕上位的话,那么最终的结果都会很凄惨。
时月明显感觉到了成文望向她的目光中泛着丝丝的杀气。
“傅董在说什么?”
时月似是有些不明就里,望着傅奚亭的目光有些疑惑。
傅奚亭闻言,微微拧眉:“难道是关秘书看错了?”
“他前两天陪着爱人去做产后修复的时候,说在妇产科碰到一个人,感觉跟你很像。”
时月面不改色回应:“我想关秘书一定是看错了。”
“有可能,”傅奚亭牵起唇瓣笑了笑:“明天就去罚他。”
“倒也不是什么两件事儿,看错了很正常。”时月识大体地替关青开脱,好,显得自己宽宏大量。
嘴上是一套,可他心里想的又是另外一套。
如傅奚亭这样的人他从来不会让任何事不关己的人浪费自己丝毫的时间,而他今天组了这么一个局,将大家都喊过来,然后又当着大家的面说了那么一句话,这一切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为他专门设计的。
而以他此时的身份地位,众人也都相信他刚刚那句兴许是看错了,根本就不存在。
区区一个男人养在牢笼里的玩物怎么配得上他这种首富来开玩笑呢?
他与成文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两家公司合作密切,金钱上地往里九位数开头。
这种傅董亲自维系关系的大客户都有一张网在围着。
傅奚亭能开口,就证明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
傅奚亭啊傅奚亭,你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呀。
傅奚亭颇为绅士的点了点头,修长的指甲落在木制扶手上缓缓的敲了敲。
中指起起落落时,站在门外的素馨了然。
带着佣人端着锅,推开玻璃房的门进来。
“麻烦各位董们让让,”素馨这等管家,首都不多。
据说当时傅奚亭为了选一个靠谱的管家,亲自从国外挖回来的。
当时大家听闻这话,有人一笑而过。
又有人觉得傅奚亭大题小做,一个管家而已,能起什么作用。
而今看到训练有素的素馨,突然觉得,莫说是管家了,即便是一个小小的佣人,也能体现出主人家的品位。
“傅董昨日特意吩咐去城郊的庄子里杀头嫩羊,说是招待贵客。”
“今晨开始吩咐厨房熬的羊汤,在这冬日,正好暖暖身子。”
素馨这番话,颇为得体。
但事实是如此吗?并非。
一年好几日没有归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