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居然敢⋯⋯"
就当那名中年男子准备回收蛛美人尸体的时候,却惊骇地听到了废墟中传出野兽般的低吼声,下意识将大刀挡在自己的面前身形暴退而去,与此同时只听到耳边传来一声锐耳的尖叫,面前的废墟瞬间炸裂开来,而大量的瓦石从天而降,砸在男人的身上。
什么鬼!自己刚才那一拳绝对用了全力啊!居然还活着!
"咔啦!咔啦!"
那狰狞的怪物从废墟深处缓缓爬出,却看到双手在直接化为两柄漆黑镰刀,被粉碎的双眼被一层黑色物质所覆盖,张开了六只猩红色的复数,口中发出"咝咝"的怪叫声,身形弓成了马上要离弦的弓一般,仿佛随时都会发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攻击。
"嘁,攻击不仅没凑效,反而进化了吗?!"
看着眼前狰狞可怖的怪物,男子居然开始质疑就自己的认知,不过他随后就朝地面狠狠啐了口唾沫打消了这个荒唐的念头,拔出了插在地面上的大刀,不断地打量着眼前的怪物:
"新的武器吗?看来这次没法抵挡了!"
双方都在对峙着等待对方露出破绽,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也许是凑巧,一片被鲜血染红的枯叶从粗犷男人的面前吹过,只就在他的注意力停留在那片枯叶上诡异图案的零点几秒的时间,自己心中警铃大作,自己面前的蛛美人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
对,简直就是直接从自己面前蒸发了一样诡异!
这是什么!空间穿梭?时间停止?总之无论是什么对中年男子而言都并非什么好事!
因为自己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那股令人作呕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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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
也许是清晨时分的雾气蒙笼,四周传来危险的"沙沙"声,就仿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不断摩擦着粗糙的岩石地面,喉咙里不断散发出腥甜的味道,粗犷男人只能感觉到自己握着大剑的手越来越僵硬,正是因为自己久经生死所以才会敏感地感觉到气氛不对。
而这样敏锐的直觉反而让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他想要看清迷雾中的真相,可他越是想看清雾气也就越重。
惊弓之鸟,迟早会步入永恒的疯狂。
该死,那个怪物到底去哪了?!
"啊⋯⋯我的脑袋⋯⋯"
他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被一对眼睛所盯着,自己却根本就发现不了那对眼睛的所在地,那时而飘渺时而有形的冰冷杀意与歌声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精神,也许自己是太紧张,脑袋居然开疼痛起来,中年男子赶紧甩了甩脑袋,想要减轻那股疼痛感。
也就是在这时!
"嗷!"
身旁的墙壁直接被轰开,一道狰狞的黑影窜向了粗犷男人,正是那名潜藏起来的蛛美人,在那布满血迹的黑色长袍之下,那好似是触手的黑芒突兀地出现在了中年男子的眼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取自己的首级,完全不给他一丝反应的机会!
快!准!狠!
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最简单、同样也是最致命的攻击,这才是蛛美人真正的杀招!
"该死!来不及了!"
粗犷男人此时单手持刀,虽说出于战斗本能自己下意识挥出大刀,可在这种诡异雾气的影响下已经来不及了,那雾气宛若蛛丝般缠绕着刀身,在自己的攻击落在她身上的时候,那个怪物就已经可以把自己的脑袋切下来玩了,根本来不及去做其它补救的事情了!
"放弃吧,因为这就是你的命运!"
可恶!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吗?可我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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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去死吧!"
面若寒霜的蛛美人说出了这句令自己不寒而栗的话,表情却是不自觉地变了,嗜血的笑容浮现在她的脸上,语气也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一想到又要有修真者死在自己手上,心中就兴奋不已!
不掺杂其它的任何感情,单纯的只是因为杀戮而露出的笑容!
"嗯?居然有法术波动!"
突然蛛美人面色一变,立即放弃了致命的攻击,收回了手中蓄势待发的镰刀迅速抽身离去,却依旧来不及反手,只能将双镰挡在自己的面前,想要抵挡黑暗中那两名法师的攻击。
"以水之柔,克万物之刚,水枪!"
一道极细的水冲击从其中一人手持的法杖中射出,而就是这一道极细的水枪却令蛛美人面色大变,那细到极致的水枪轻而易举地贯穿了自己的身体,就连蜘蛛漆甲都挡不住这一击!
啧,这些该死的修真者,居然敢接二连三地伤害⋯⋯
"出现吧!水之极冰!"
受到伤害的蛛美人刚想拉开几人的距离,可自己的脚下却升起了一道蓝色的法阵,将自己的双脚牢牢冻住,这还不算完,耳边传来热浪与呼啸声,那柄大刀上凝聚了大量火焰之力斩向了她,由于自己已经被禁锢住,只能被动地用双镰试图挡住这一击。
"焚灭!燃尽吧你这个该死的怪物!"
"轰!叱!"
"啊!很疼的啊蝼蚁们!我要杀了你们!"
无论是双镰还是手在这一击下震了个粉碎,就连双腿也因为冻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