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如果是对付你的话,我这么做应该不算过份吧?
"啪哒、啪哒⋯⋯"
眼前又多出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洁白的素手上已经沾染上不少黏腻的鲜血,不过冰子娇对此满不在乎,如果连这点小磨难都熬不过去的话,那自己也不配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神巢之主了。
唔啊⋯⋯没有人能比她更狠,居然为了一己私欲而不则手段!就算不则手段也就算了,居然还把自己的战友当祭品什么的⋯⋯
嗯嗯?这点你可就说错了,冰子娇可从未把她们当作战友啊!
她们可以是祭品,可以是奴隶,也可以是炮灰,但她们的存在在冰子娇眼中不像是生灵,更像某种随处可见的一次性物品。
弱肉强食,就是这么现实。
不过光是这样可远远不够啊,紧皱柳眉的冰子娇还得想办法逼她一把,否则跟个王八一样缩在里面可不行啊。
撕碎的尸体、密闭的空间、单独的出口⋯⋯呵~我有办法了!
⋯⋯
⋯⋯⋯
怎么回事⋯⋯好闷⋯⋯好热⋯⋯好恶心⋯⋯
"我的肩膀⋯⋯好难受⋯⋯好想出去活动一下⋯⋯"
浓重的鲜血味刺激着梦森米德的感官,兴许这一切使木兰的身体承受能力到达了极限,她只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浑身上下烫得跟烧红的煤炭一样,身体却又如此的无力。
"不⋯⋯不行!再等一下⋯⋯等天暗了就出去⋯⋯"
梦森米德摇了摇头,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这道石缝是不是越来越窄了?刚才明明可以抬起手,现在连抬手的空间也没了。
应该是错觉吧⋯⋯毕竟石壁又怎么可能动呢?
唔!特别是自己肩膀!也不知这个星球的雨到底是怎么回事,又黏又腻!落在肩膀上的时候又沉得不行⋯⋯太难受了!咳咳!
不行,情绪一激动身体就咳个不行,而且好冷⋯⋯
"呀!呀!呀!"
嘁,又是这该死的鸦鸣声⋯⋯昏昏沉沉的梦森米德只觉得心中一阵烦躁,差点没忍住冲动直接撞开这道石缝冲出去!不过你说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那个疯子到现在没发现自己,应该放弃了吧?
嗯,肯定是这样子的!现在梦森米德可以百分百确定,不过在此之前自己还得检查一下外面的情况,万一被发现了可就不好了。
"就一点点⋯⋯就一点点⋯⋯"
身体无力的梦森米德挣扎着在这个小坑蹲了起来,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让她咳嗽好了几下,咳嗽完后甚至又喘了很长时间的气。
"可恶⋯⋯这该死的破身体⋯⋯太脆弱了!咳咳!"
梦森米德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脆弱,但为了离开这个鬼地方,她还是强行打起精神挣扎着望向了石缝外,她的动作非常小心翼翼,此时梦森米德真希望外面空无一人啊。
只是可惜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不,应该说是残酷才对,是冰子娇,她扩大的事态的严重性!
⋯⋯你永远无法想象冰子娇的下限,无论是什么下限都能刷新你的纪录。为了让木兰人格感到恐惧,她真的是做到了无所不用!
倾泻腐败⋯⋯自古以来病毒往往与天灾挂钩,就比如黑死病什么的。嘛~虽然冰子娇短时间内滋生出的病毒没有那样的致命,但传染性却是一流的,就比如现在,木兰的身体已经开始生病了。
梦森米德就算再强也只是精神,她需要一个适合她的载体,而病毒近乎疯狂地攻溃着精灵的免疫系统,使她也染上了传染病。
既然她染病了那就简单了,冰子娇终于可以把她拖入噩梦了!
⋯⋯单独为你创造出来的噩梦,可要好好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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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当梦森米德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向前挪去,扒拉在手边黏腻的石头上朝石缝外望去的时候,她的瞳孔瞬间缩成了一个小点,心脏那一瞬间忘记了跳动,面色惨白的她就连言语的能力都丧失了!
"腾!"
后背重重地撞在了粗糙的石壁上,受到惊吓的梦森米德呼吸变得异常的艰难,就连精神都开始恍惚起来!蜷缩在角落里的她痛苦地捧住了自己的脸,恐怕她是永远不可能忘记这个噩梦了!
就连记忆被变得异常沙哑,可梦森米德往石缝里看的时候,她看到外面同样有一只不断滚动的眼睛在注视自己!
到现在⋯⋯梦森米德都不敢去看,她的身体在战栗着,此时恐惧与病痛疯狂地折磨着她的神经,甚至眼前都出现不可能出现的幻觉,耳边出现了不可能出现的幻听⋯⋯总之现在的她,非常痛苦!
【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同样在凝视着你!】
"啊哈⋯⋯啊哈⋯⋯"
恐惧占据了上风,梦森米德突然捂住嘴,喉咙深处飘上来一种恶心感。她无法想象外面是谁!难道它就这样一直瞪着自己吗?!
不要看着我⋯⋯不要再看着我了!
梦森米德从未如此害怕过,她永远忘记不了那只恐怖的眼睛!里面写满了各种难以言喻的负面情绪,密密麻麻布满了如同蜘蛛网般的血丝!甚至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