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想回去陪神姬啊⋯⋯
当一切都尘埃落定,躺在虚空上的冰子娇将手掌摊开,看着黏腻的鲜血顺着指缝落在湍急的水面,看来这就是所谓的战斗了吧?什么都没有留下,得到的只有落寞⋯⋯以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唉~仿佛是察觉到什么的冰子娇放下手,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这怎么感觉这么像俄罗斯套娃呢?
好了好了,先别在意这么多了,悬浮在半空中的冰子娇闭上双眼,进入调息状态调整这自己最佳的状态。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休息时间,可不能浪费在那种货色的身上。
虽说它们之间肯定会有一战,但至少在现阶段冰子娇还不想与它们产生任何交集,那样只会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
啊⋯⋯就是这种感觉⋯⋯让我非常平静⋯⋯
闭上眼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感受着天空中冰冷的雨水轻拍在自己脸上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冰子娇感到久违的自由。她始终无法忘却自己还在上学时忍受的欺凌,同时也在庆幸自己还活着。
呵~那些曾经欺辱过自己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反观冰子娇这种弱者居然能活成如此成就,真是让人感叹事态难料啊!
"女王⋯⋯母亲大人,木兰回来了⋯⋯"
只可惜好景不长,回忆终究只是回忆而已,没必要沉迷于此。当冰子娇的耳边响起木兰唯唯诺诺的声音,她就知道休息结束了。
【是这样吗?】
那黯淡却仿佛能看穿一切的深遂眼眸缓缓睁开,看似随意地朝木兰瞟去一眼,后者瞬间感觉到一阵不自然的毛骨悚然。仅仅只是这轻描淡写地一瞥,冰子娇随即看清了一切,平淡地赞扬道:
【压抑的不错,不过在我看来还差点火候,还需继续学习。】
不知道冰子娇是怎么训练出来的,还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她总能透过表象的皮囊看穿一个人的本质。也许是她见过的人太多了吧,再者就是她的伪装能力也不差,能看穿一个人也并不稀奇。
当然了,这已经完全超出了读心术的能力畴范了,还有别总是依赖那个所谓全知全能的读心术,有些时候心声也是能骗人的。
冰子娇要做一个就算你能骗得了自己,也骗不了她的先知。
"是⋯⋯是的,还是母亲大人慧眼识人⋯⋯"
兴许是之前留给木兰的记忆太过痛苦了吧,导致她现在总是不敢正眼看冰子娇,甚至连回答问题的时候都是紧紧地攥着双手。看她这幅不卑不亢的模样,完全没有一种成神后的兴·奋感。
好吧,毕竟她搭的只是顺风车,所以暂时感觉不出来也正常,也许她现在感觉不出来,但她迟早会兴·奋的睡不着觉的。
不过看她她这幅不卑不亢的样子,冰子娇也乐得自在,至于废话什么的就不用多说了,随手捏了个小玩意抛了过去,解释道:
【戴上那玩意,这是检测你压抑状况的手表,还有通讯系统,等什么时候你感觉压抑不住了,就自己去找月影,别来麻烦我。】
"好⋯⋯好的。"
好家伙⋯⋯话说这家伙可真行啊!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抛给其他女仆长,自己有官也一身清,岂不乐得自在?至于为什么找月影,不是冰子娇原谅她了,只是那支试剂是她的主意,她应该有办法。
当然,倒也不能说冰子娇完全是个什么事都不用干的混子,有些大事还是得靠她决定,就比如种族之间的战争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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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事都交代完了,你也可以回去了。我已经用天轮为你打开了一条正确的出路,回到"女皇殿堂"那等候我的安排。】
冰子娇仔细思考了一下,确认自己已经把所有吩咐的事情都说清楚了,于是非常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让她滚蛋,这个地方早已经不是什么善地了,她留在这儿只会给自己倒添麻烦。
"欸?"
听到冰子娇的逐客令后木兰不由得怔住了,怎么回事?直接解开天轮不好吗?为什么母亲大人还要多此一举?
出于对母亲大人的关心,犹豫再三的木兰还是决定确认一遍:
"那个⋯⋯母亲大人,难道您还不准备离开这里吗?"
啊!真是的⋯⋯听到木兰的疑惑后冰子娇就是一阵烦躁,颇有些不耐烦地低声骂了一句。喂喂喂!我不是让你先走了吗?还问我要不要离开干嘛?!难道你以为我愿意留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这也难怪梦森米德与你这家伙会沦落为败犬⋯⋯明明我们俩之间实力都差不多,怎么你们的眼力见就差点呢?缺心眼嘛这不是!
【你以为我愿意留下来吗?还不是有"客人"需要招待!】
冰子娇不耐烦地解释道,同时她的目光望向了不远处的山头,可木兰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能看到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不过此时却是被天轮所创造的飓风吹得东倒西歪的,剩下的就没有其他了。
至少自己并看不见任何可疑的东西。疑惑不已的木兰无奈地摇摇头,母亲大人的目光总是独具一格,我等只能算是凡夫俗子啊!
"对不起,母亲大人!我这就离开!"
仿佛是察觉到了冰子娇话语中的不耐烦,诚惶诚恐的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