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的睚眦无法发力,强行只会让他更加痛苦。
废物?呵~真是罕见啊~在这件事情上我们的意见居然意外的统一了。面无表情的冰子娇扭过半张脸,冷酷道:
"宫本华,我创造了你,我赋予了你新生,而你却怎么帮我的?率先挑起斗争,然后当场白给,以及现在居然干掉紫荆苟活于世,以及接受睚眦的力量,这就是你带来的?"
我⋯⋯一时间,刚准备前去救主的宫本华又停下了,左手轻握着村正冰冷的刀柄,犹豫着,却迟迟不敢动手。
"我⋯⋯"对呀,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这不仅仅是实力之间的差距,更多的则是宫本华心中的歉意与敬畏之意。夕日的冰子娇对她而言或许是个好对手,就算自己从未赢过,但她还能学到很多东西,但如今⋯⋯
"我知道,你一直很不服气,质疑我为什么能够成为统领你们的女王,所以你找我挑战什么的,无非是试探。"
听到这儿,宫本华露出了惭愧的表情,没错,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只是她从未想过冰子娇居然一直知道她的想法却隐而不发,一直把她当作实力雄厚、头脑简单的暴发户。
不过现在看来,不仅仅是实力,就算是头脑还是脾气什么的,在向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邪神中算最好的了。
"哎~你也是蠢蛋啊⋯⋯讲真,这神巢之母什么的我完全不在乎,给你们最好,但你们有那个实力吗?"
欲乘其冠,必乘其重。冰子娇已经醒悟过来了,她非常弱小,自始至终只能守护住神姬已经精疲力尽了,哪还管得上这滩浑水?所以当这一切结束,她就准备带神姬隐退了。
至于神巢么⋯⋯到那时已经对冰子娇无用了,你们爱谁要谁要,打得你死我活也不会管,只要别来找我就对了。
"撒谎⋯⋯你在撒谎!"果然,真话就是比假话更显得不真实,但冰子娇倒也懒得去解释,因为她不懂"爱"。
新手保护期⋯⋯看来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刀光剑影了!看着面无表情的冰子娇,宫本华却又退缩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我绝对打不过的!绝对!
"不试试⋯⋯怎么知道?!告诉她⋯⋯告诉那个从来都看不起你的女人⋯⋯你可以做到的!"
欸?在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声音,难道是主人吗?
耳边隐隐约约间响起睚眦的声音,本来都快被吓破胆子的宫本华左眸中闪烁过金芒,一股莫名其妙的勇气出现在她的心底,紧握着刀柄的左腕不再颤抖,反倒是跃跃欲试:
"这⋯⋯这是?!"怎么回事?感觉好受了不少。
"记住,你的血脉现在已经不被七罪压制了!而且我还在你身边⋯⋯所以,放心地去战斗!"
听着睚眦的解释,原先只感觉到恐惧的宫本华居然重新振作了起来,鼓起勇气拔出了腰间的村正,右眸中的金色印痕闪烁着与众不同的耀眼光芒,使其对准冰子娇,慎重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仅此而已,不要怪我⋯⋯"
呵~这个傻丫头⋯⋯又被忽悠了吗?什么狗屁血脉压制?再怎么说你和我先前都是人类啊!怎么?你低人一等?
"没有脑子,还妄想成为神巢之主⋯⋯唉~"
看到不远处宫本华莫名其妙升起的战意,仿佛意识到什么的冰子娇叹了口气。唉呀~没货肯定忽悠她被加强了,然后有资格对上自己了吧?都不用告诉我,想想就知道了嘛!
好吧好吧,这才怪不了宫本华,只能怪睚眦太狡猾了,什么加持了法术?不就是普普通通的【勇气之心】嘛!
好吧,有勇气对上劲敌自然是好的,但盲目的勇气就有点不对劲了。看着被自己挑在半空中的睚眦,看着他那仿佛是奸计得逞时的笑容,冰子娇便知道他准备做什么了:
"好了,宫本华,与其在这里无理取闹,你倒是不如自己好好想想我们实力的差距,我们已经不在一个次元了。"
哈?这个该死的女人⋯⋯听到这里,宫本华的表情瞬间涨红起来,不由得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村正。嘁!瞧给这个女人给狂的!什么叫不在一个次元?怎么,要上天吗?!
"好了,听我一句劝,就待在那里别动,否则⋯⋯"
"你,讲完了吗?!"
当冰子娇好言好语地讲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宫本华的表情已经彻底阴沉下去,森寒的目光望向不远处面无表情的冰子娇,死死地咬住了自己苍白的嘴唇,恶狠狠地质问道:
"否则?否则怎么样?!冰子娇,我已经受够了你的暴政!你就是一个疯子,你只会把我们当成你的棋子!"
嘶~我暴政吗?什么叫迷惑行为?莫名其妙被安上暴政一词的冰子娇都无语了,自己平日里有干过什么坏事吗?
呵⋯⋯呵呵⋯⋯一个平日里连早朝都不去的神主,你跟我讲她暴政?那你这完全能把刘禅当曹操看啊!
嚯!什么叫酒胆壮人心?这就是酒胆壮人心!嘛~虽然这不是酒而是【勇气之心】这种低级法术,但实际上效果都差不多,只不过一个不会宿醉罢了。
嗯⋯⋯不知为何,平日里本早应该发怒的冰子娇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