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云天当面损了一番,老陈脸上实在有些挂不住了,“关总,我兄弟究竟干了什么坏事,让你这样说他?”
“我说的事你不一定相信,要不这样吧,你给他打电话,问他在沙场做了些什么?沙场往昌达地产的工地送沙子,你问他是怎么做的?”关云天道。
老陈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有些犹豫地说:“电话里说不清楚,还是回去问他吧。”
“你不问他,那我就告诉你吧。”关云天把二明在沙场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陈总,你兄弟干的这种下三滥的事,跟你没有一点关系吗?我不相信你一点也不知道。”
“关总,看你把我们贬损的,什么下三滥呀?难道你们做的事就那么高尚光彩?”
老陈这话,让关云天没有想到,“哟,我们做的什么事,让你觉得不高尚,不光彩了?”
“一次又一次在土地竞拍中跟我们作对,我们相中的地块,都被昌达地产拍走了,谁考虑过我们的感受?”老陈没好气地说。
“陈总提起这件事,让我知道原因了,不过这两件事岂能相提并论?要论事件性质,土地竞拍是合理合法的公开行为,你们这属于在背后使坏,所以我说它是下三滥,你们敢把它摆到台面吗?”见老陈这么无耻,关云天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就算我兄弟做的事摆不上台面,但你们一再损害兴龙公司的利益,就那么心安理得吗?”
“土地竞拍属于合法竞争,这种事以后肯定还会继续,说不定下次就是兴龙公司在竞争中胜出呢。你们在背后用非法手段阻挠昌达地产购进建筑材料,影响我们的施工进度,这属于违法行为。今天约你见面,就是想对你兄弟进行善意的警告!”关云天义正言辞地说。
“善意警告?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兴龙公司跟昌达地产打了两年多交道,没看出你们的善意,倒是觉得处处跟我们作对。至于警告,我兄弟一人做事一人当,他也不一定听得进我的劝告。”老陈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陈总,今天约你见面,我还想听你一句实话,那就是你兄弟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受你指使?”
“他在外面的事,我知道一点,但跟我无关。”
“那好,只要跟你无关,你又劝不了他,那他以后出现什么情况,我也希望你最好躲远点。”关云天这句话,明显带有一定的警告成分。
老陈是华源市本地人,又是兴龙公司老总,他本来就瞧不起来自于县城的昌达地产公司,对于关云天的警告,他显然没放在眼里,“既然关总说的这么严重,我倒想知道,你要怎么做?”
“具体怎么做,我当然不会告诉你,也没有义务告诉你,不过正好利用今天见面的机会,我倒是想让你知道,昌达地产公司确实来自于小地方,但在正常范围内,我们不惧怕任何形式的竞争,如果有人胆敢在暗地里跟我们玩阴的,昌达地产公司绝不会被那些下三滥的人和事吓倒!”
出现这种局面,再可口的饭菜都索然无味,再香的酒都如同喝药。关云天约老陈见面的目的,原以为老陈是个通情达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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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把情况跟他讲明,再晓之以理,老陈就会答应管束他的兄弟。没想到老陈跟昌达地产积怨太深,他不仅听不进关云天的劝告,反而一再指责昌达地产跟兴龙公司的竞争,似乎认为他兄弟的行为是对昌达地产的正当报复。
因为没有任何共同语言,双方都希望饭局早点结束,免得再忍受尴尬。
“多谢关总款待,我要告辞了。”老陈站起来就往外走。
“不送!”关云天也不客气。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关云天让袁国刚来他办公室,“关总,事情谈的怎么样?”袁国刚进屋便问。
“不怎么样,本以为兴龙公司老板能管束他的兄弟,没想到这人跟昌达地产积怨太深,油盐不进。”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不能让二明继续捣乱,影响工地上的建材供应呀!”
“没错,找你来就是商量这件事。”
“关总,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事情很简单,我带几个战友直接去沙场找二明就是了。”
“但是你们要注意安全,能文明解决就别动手。另外,二明虽然现在不行了,但他毕竟在社会上混了那么多年,要是他纠结一帮人怎么办?”
“二明的底细我们上次已经查清,他现在基本没有社会上的朋友了,再说,即使他纠结十个八个人,在我们这帮战友面前,那根本不算什么!放心吧,我们这帮人都很冷静,能不打架,谁也不会轻易动手。”
“那你去办吧,我给你批费用。”关云天顺手将一张银行卡递给袁国刚。
稍作准备,袁国刚来到华源市,首先去找名叫大光的战友,见面后,袁国刚把情况说了一遍,“事情有点麻烦,我们老板亲自出面找到兴龙公司的老总,也就是二明他大哥,结果因为两家企业在土地竞拍时产生的矛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