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舟,我们只好认了,但是,无论跟谁打交道,不管他是普通村民,还是社会上的老大,昌达集团都不会接受讹诈!养老项目的三期工程确实在杨树村的地盘上,我要是想把事情搞大,甚至都不用我们出面,只需一个举报电话,就有人去找你。但我愿意息事宁人,跟你们做邻居,其实一点都不害怕!昌达集团按吨粮田支付土地租赁费,那是全省的最高标准,怎么在你们嘴里却成了铁公鸡?”
关云天的强硬态度,让老于和同来的四位村民感到绝望,别看老于在村里痞气十足,关云天的话他还是能听懂的。对于一项得到政府和民间支持的民生工程,无论建设期间,还是将来的运营过程中,如果老于和村民胆敢搞破坏,等待他们的,轻则被上级领导追责,严重情况下将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即使在村里当地痞,但老于并不傻,他跟杨树村其他村民的想法类似,只想用骚扰的办法得到一些便宜,真要说到犯罪,他既没有那个胆量,也不会做那样的傻事。
但那么大的昌达集团在杨树村的地盘上做项目,不占点便宜就枉为西郊人了,“关总,你们的项目开工建设,把村民们种在地里的大片庄稼毁坏了,你们不心疼,村民们还心疼呢,就算对村民的安慰,我觉得昌达集团也不应该袖手旁观。”老于真是不顾脸面,完全豁出去了。
关云天摇了摇头,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他考虑了一两分钟,然后说道:“于村长,我佩服你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这样吧,你们回去统计一下,把在那块地上种庄稼的村民所用的种子化肥数量逐家统计出来,报到薛总这里,经我们核实后,由昌达集团对每家使用的种子化肥进行补偿。”
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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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这个人做事,既坚持原则,又留有余地,尽管村民们在昌达集团的土地上非法种植,即使通过法律途径,从法理上也用不着赔偿,但关云天觉得村民们也不容易,虽然属于非法耕种,毕竟他们播下了种子,施用了化肥,这些东些都需要资金购买,现在那些庄稼被毁坏了,村民们的投入得不到收益,把损失在种子化肥上的钱补偿给他们,就算给村民一个心里安慰吧。
但是,这样的善意并没能得到老于的理解,“种子化肥,那才几个钱呀!关总,昌达集团做事就这么抠门吗?”
“于村长,如果我用贪得无厌这个词,怕是对你不尊重,但你这样的言行,又确实配得上这个词!你每次对别人提出要求,都这么理直气壮吗?你觉得我们小气抠门,问题是该我们付出的,我从来也没想节省,凭什么要让我们额外付出呢?”关云天不想给对方留情面了。
面对关云天的挖苦,老于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似乎不答应他们的要求,老于等人还要继续纠缠下去。
但是,对村民使用的种子化肥进行补偿,已经是关云天的底线,要想从昌达集团占到更多便宜,他是绝不会答应的。
见对方不置可否,关云天道:“于村长,不管你们满不满意,昌达集团只能对种子化肥进行补偿,如果村民们不愿意接受,我就收回刚才的承诺,任何补偿也没有!但是,如果再有村民去工地捣乱,我们就只能选择报警或向上级行政部门反应,让他们来处理这件事。”
短暂的沉默后,先前表态的那位村民看着跟他同来的伙伴,再次说道:“见好就收吧,我觉得昌达集团答应赔偿种子化肥也算可以了。”这位村民也许比较理智,他认为再不松口,一旦关云天收回承诺,村民们将一无所获,要是再去工地骚扰,那就属于违法了。
关云天马上说道:“我纠正一个概念,对于村民们的种子化肥,我们是补偿,而不是赔偿,两者意义完全不同。”
老于扭头往左右看了看,“你们觉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昌达集团只答应补偿种子化肥,咱们也不能强求人家做的更多。”几位村民沮丧地说。
“我劝你们不要把心思放在这件事情上,有这个精力,还不如多考虑一下今后如何依附于我们的项目挣钱,即使昌达集团答应多给一点补偿,也是一次性的,对你们的长远利益起不到多大的帮助作用。”关云天道。
“依附于你们的项目挣钱?不明白什么意思,关总能给我们详细解释一下吗?”几位村民异口同声地说。
“我们这个项目是昌达集团在省城做的养老项目的三期工程,规模是两万五千张床位,养员和职工加在一起有近三万人,其他副食不算,仅每天消耗的粮食和蔬菜,就有几万斤,这里面的商机,带动一个五六千人的村子致富,我认为绰绰有余。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们放着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考虑,却挖空心思跟昌达集团要补偿,是不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嘲讽对方的同时,关云天也带着几分真诚。
“这,”老于跟几位村民似乎受到了某种启发,“挨着一个三万人的单位,商机确实不少,我们做什么比较合适呢?”
“那是你们自己的事,外人没法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