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云睁开眼,只觉得全身疼痛难忍,尤其是私密部位仿佛被撕裂一般,痛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挣扎着坐起身来,耳边传来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
伸手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脖子,指尖触到的是粗糙的布带,再顺着布带往后摸去,入手是冰冷的金属锁链,很明显捆在她脖子上的是个拴狗用的链子。
这说明她应该是穿到了林清云被林萍一家卖给陈大贵以后了。
……林清云觉得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把人当狗拴,如果她现在有能力,她真想把那对母子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那个,宿主你别冲动,你现在没有武功,还被饿了两天没吃饭,别硬碰硬,不然会更惨。”26小心翼翼地出声提醒她。
“嗯。”林清云深吸口气,冷静下来,再次躺了下去,觉得有点冷,伸手摸了摸四周,连块破布都没有。
她叹了口气,将身下的麦秸秆抓了一些用来保暖。
在这种环境下,原主撑了整整两年,可见其性格之坚韧。只是没想到,她没被折磨死,却死在了众人的口诛笔伐之下,也难怪她恨意滔天了。
清云躺在麦秸秆堆里,睁着眼睛直到天明。
天色微亮,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关着清云的房门被人打开了,一个皮肤黝黑满脸皱纹的老太婆走了进来,将手中的红薯扔到清云身边,恶声恶气地说:“你要是识相点,就赶紧吃东西。左右都是我儿子的人了,你还想咋滴?”
清云没有搭理她,这老太婆也没指望她吭声,嘀咕了句:“瘦成这个鬼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出个儿子来!”
说着出了破屋,走的时候还不忘将门再次锁上。
清云见人走了,连忙坐起身,将地上冒着热气的红薯捡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剥了皮喂进嘴里。
这个季节的红薯都是过了冬的,味道不好还有点干,稍微吃快了还容易噎嗓子眼。
清云并不挑嘴,她现在急需储存体力应付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如果不吃东西,她哪来的体力保护自己?总之她是绝对不会再给那个老鳏夫碰她的机会!
一个红薯下肚,肚子还是空空的,只是感觉身体比之前稍微暖和了一点。
就这点东西,最多能让她饿不死,离储存体力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清云深吸了口气,扯着嗓子冲着外面喊起来:“我饿了!还有没有吃的?喂!有没有人听见?我要吃饭,有没有人?”
“叫!叫!叫!叫什么叫?前两天不是不吃么?现在喊甚喊?”
外面传来一个老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接着门被粗暴的打开,只见一个身材瘦小,长的尖嘴猴腮的男人苟着腰端着碗走了进来,模样好不猥琐。
这就是那个老鳏夫陈大贵。
“我饿了,我要吃饭!”清云见他进来,也不多说,只要饭吃。
“哼,城里来的女人就是个贱骨头,非得饿上几天才肯吃饭!”陈大贵将一碗粥重重放到清云面前。
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清云身上扫来扫去,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模样,情不自禁地想起昨天夜里那**的滋味,一时间心猿意马起来,伸手就要朝清云胸口摸去。
清云见他又要动手动脚,手疾眼快地端起粥碗朝他泼了过去。
陈大贵猝不及防,被她泼了个正着,滚烫的粥把他烫的嗷嗷直叫,顺手就是一耳光扇向清云。
清云敏捷一躲,出声喊道:“你要是把我打死了,你的钱就白花了!”
陈大贵一听到钱,心头的怒火顿时消了一半,默默想着也是,这死丫头可花了他三万多买的,要是给打死了,三万块就打水漂了呀!
陈大贵放下手,一双眼睛色眯眯地看着清云饱满的胸前,忍不住再次回味起昨晚的滋味来。
话说这城里小姑娘养的就是好,皮肤又滑又嫩,哪像他之前娶得两个女人,身上皮肤糙的剌手。
不过即便如此,有媳妇还是不一样的,那会儿有女人的时候不觉得,等没女人打光棍的时候才知道那可真不好受,要不他怎么可能花了所有积蓄买林东子家那个大闺女林萍?
可恨林东子收了钱,居然叫林萍给跑了,他要对方退钱给他,林东子不肯。
后来林萍把林清云带了回来给他,他娘可是不太愿意,那城里大小姐一看就是个没干过活的,娶了不是得白养一张嘴?
但是他看到林清云那是一百个喜欢,别的不说,就说那张又白又好看的小脸,十个林萍都赶不上。至于不会干活,以后可以教嘛,做多了肯定就会了。
事实上他眼光真是不差,城里女娃养的精贵,滋味就是不一样。
陈大贵想着抹了一把脸上的粥,一脸淫邪地看着清云,说:“现在大白天的,老子还要去干活,等晚上非弄死你!”
说完气冲冲出去锁上门。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