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那我可真是幸运了!”秦穆笑着换了鞋,进了屋内。
眼睛在客厅环视了一圈,状若无意地清云道:“听说林叔叔从河口市带回来一个远亲的孩子,怎么不在家里?”
“她出去找同学借笔记去了,凹她的好学人设去了。”清云淡淡的回答。
心里却泛起了嘀咕,秦穆怎么会突然问起林萍?
清云怀疑秦穆可能是冲着林萍来的,这也就是说,秦穆可能已经对林萍产生了怀疑。
她不禁有些郁闷了,昨天她冒着被催眠的风险,编的故事还不够转移秦穆的视线?
“烫伤还能到处乱跑吗?”秦穆听到林萍出去了,不由得有些惊讶。
清云斜了他一眼,懒得回答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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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口市阳县公安局内,一个头发凌乱满脸惊惧的中年女人坐在审讯室里,她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畏畏缩缩地环顾周围。
此时的她已经没吃没喝在这里坐了整整一晚,精神和身体都疲倦到了极致,可强烈的灯光却使她根本闭不上眼。
小房间的门突然被打,随着“啪”的一声轻响,整个房间顿时亮了起来。
一个穿着警服神情严肃的男警察走到她的对面,冰冷地问:“说吧,陈大贵母子的死是不是你丈夫做的?”
东子媳妇被刺眼的灯光照的眯了眯眼,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警察冷酷的质问。
她几乎是下意识就反驳道:“不,不是的,陈大贵母子怎么可能是我老汉杀的!”
“不是你丈夫会是谁?陈大贵母子死了三天了,三天前只有你丈夫去过陈大贵家!”警察目光犀利地看着她。
东子媳妇一愣,脑海里突然想起丈夫那晚回来的模样,她的心顿时虚了起来。
但嘴上还是分辩道:“那尸体还是我发现的呢,要是我老汉杀的,我干啥报警啊!”
“装什么装?”警察不耐烦地拍了一下桌子,厉声道:“你丈夫什么都已经交代了!人就是他杀的!”
“不可能!”东子媳妇本能反驳了一句,对上警察威严的目光,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然后小声说:“我老公怂的很,不可能杀人的,而且我们和陈大贵哪来的仇,没道理杀了他们。”
“因为你们拿了陈大贵三万块钱彩礼钱,把女儿卖给对方,结果女儿跑了,你们不想还钱,就把那对母子杀了。”警察凌厉的目光死死盯着东子媳妇,肯定的说出他们推断出来的理由。
东子媳妇吓得一哆嗦,解释的话都到了嘴边,可一想这事说出去,他们可就是坐实拐卖了人口的罪名了。
她只能低下头心虚道:“真不是我老汉。”
凌虎一看她虚了,便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我们现在已经掌握了大量证据,找你问话不过是想给你个机会,你要是死不承认,便是包庇凶手。”
东子媳妇一听,更加心虚了,她眼神闪烁不定,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阳县治安向来马马虎虎,大事没有小事不断,可是从来没发生过凶杀案,还是母子两人都被杀这类恶**件。
这要是让上面知道,县上领导少不了挨批,因此第一时间下达死命令,要求马上破案。
命令一级压一级,到了小警察这里已经是压到底了,事关自己年底还能不能再往上升一级,凌虎肯定不敢马虎大意,当天就走访抓到了嫌疑人,本以为这案子很快就破了,谁知那个男的居然死活不承认!
凌虎气的不行,可又别无他法,只得从男的的媳妇身上下手,他就不信,还拿不到口供了!
“你要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就算你们死不承认,警方也一样可以拿到证据!到时候你就没机会争取宽大处理了。”
凌虎看着眼神闪闪躲躲的东子媳妇,就知道有戏,于是再接再厉继续吓唬她。
这话一出,东子媳妇又惊又怕,哆哆嗦嗦地说着:“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杀人啊。我,我承认收了陈大贵三万块彩礼钱,可我也不是白拿啊,我不是把闺女给他了嘛。”
“狡辩!”凌虎眼神一冷,怒喝了一声,说道:“你真以为警察都是吃干饭的吗?你女儿之前跑到她姑姑家,在那里遇到你们江市的远亲,就跟着去了江市,你拿什么给陈大贵?”
东子媳妇吓得脸色煞白,她没想到警察连这个都查清楚了,顿时急得快哭出来,她结结巴巴地对凌虎说说道:“警察同志,我真不骗你,我真没白拿钱啊,我,我,我…”
凌虎见她结结巴巴的还不肯说实话,又是一巴掌拍到桌子上,疾言厉色道:“还不快老实交代!”
东子媳妇被这一吓,彻底绷不住了,浑身发抖着哭喊道:“我把别人家闺女给他送去啦!真得不关我得事啊,我们两口子真得什么都没干啊!”
凌虎听到这话,大吃一惊,把别人家闺女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