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怪胎”。
“爸爸,姆妈呢?”林悦起了床,一边喝粥,一边问。
林丙清迟疑了一下,才低声说:“那个,你大伯母好像又有喜了,你奶又正好不舒服没法帮她,就让你姆妈帮忙去洗几件衣服。”
什么?母亲当年竟然还被这样子欺负过,凭什么啊?
林悦的火一下子就冲了上来:“为什么要我妈去给他们家洗?大伯母不是有两个女儿吗?她们
比我大好几岁,为什么不让她们去洗?”
“呃,就这几件衣服而已…”林丙清显然没想到女儿会突然发怒,惊讶地有些呐呐地解释。
他一直受着长兄如父的教育,所以对于兄弟们的叫唤,他一向是有传必到的。
今天大嫂又是难得好声好气地来求他帮忙的,当时他想也不过是几件衣服,都是老婆做惯了的活,以前也不是没帮过,就没好意思拒绝。虽然大伯走后,婆娘明显不高兴,怨他嘴皮子上下一合就给自己找了一大堆活,但还是顺从地听了话。
父亲的这一点,也正是林悦最为不满的地方,但兄友弟恭这个优点上辈子就已经仿佛根植在父亲的性格之中的天性,现在她就是说再多恐怕一时也扭转不过来。
“可能就几件吗?”看着父亲还意识不到自己犯的错,脸上诧异的神情明显多过愧疚之色,林悦深吸了一口气,把脾气压了下去,尽量和缓地
讲理,“爸爸,姆妈手上都是冻疮,还都抓破了,我心疼我妈。”
林丙清一震,这时愧疚之色才浓了起来,但中间仍夹杂着几分尴尬,呐呐地说:“爸爸知道,就这一次,就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