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表人才矣!”
顿了顿,又语气唏嘘不已的加了句,“子瑾能得丞相赞为‘蜀中俊才’,衡之兄于九泉之下亦无所念矣!”
衡之,是郑璞先父郑度的表字。
亦让郑璞闻言,先是面露谦逊,继而愕然。
诸葛亮已经知道我了?
而且,还夸赞我为俊才?
微微愣神后,郑璞收起心中疑惑,情真意切的以子侄之礼拜见秦宓,保持着躬身的姿势含笑而答,“数年未谋秦世叔音容,今得见,一时欣喜而罔礼,望恕罪。嗯,不知世叔方才所言,丞相知我名是何故?小侄之前在什邡桑园一直深居简出,实在想不通,竟有名入丞相耳之事。”
“噫!你尚未知邪?”
正伸手虚扶郑璞的秦宓,手中动作一顿,亦惊诧出声。
旋即,微微蹙眉后,又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来,“莫非,是谯允南自作主张,为你扬名乎?”
谯允南?
巴西郡的谯周,为我扬名?
一头雾水的郑璞,神情更加愕然了。
“哈,有趣!”
倒是秦宓打了个哈哈,走过来十分亲近的执起郑璞的手,往主宅堂中而去,“世侄远道而来,不必在此枯立叙话。家中应已设宴,我等席上再详谈。”
“诺!”
“惭愧,璞有扰世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