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有主张,便作罢了。届时寻好了宅子,知会老夫一声,老夫让管事送些仆婢过去。”
话落,不等郑璞回答,又故作肃容,“长者赐,不可辞也!此乃子瑾你原话!”
呃........
郑璞再次哑然。
微怔少时,便莞尔而笑,拱手做谢,“世叔盛情,那璞就却之不恭了。”
“如此甚好。”
屡屡点头,秦宓捋胡的手也快了几分。
继而,似是想起了什么,手往腿上拍了下,出声道,“倒是忘知会子瑾了。你归什邡后,巴西谯允南常来我府上,谘访《春秋》、《易》等书,亦屡次问及你何时再返成都,似有邀你为朋之心。你若有意,不妨去学宫拜访一二。”
咦,谯周寻我?
闻言,郑璞微讶,垂目作思吟。
他对于谯周,印象还留在桑园听蒙学的那刻。
然,后来谯周竟将他名闻于丞相诸葛亮之耳,且将他与张表、杨戏等人相提并论,亦算是有擢名之情。今他既有心结交,自己似乎也不好辞。
一番思定,郑璞便颔首,“世叔,璞得闲了,定去拜访。”
“嗯。”
秦宓欣慰而笑,挥了挥手,“闲话叙吧,子瑾且去忙吧。”
“诺!璞先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