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在前。
张苞自作沉吟了好一会儿,最后摆了摆手,“此事乃文黛之忧,此中干系你自与她说去,无需预我了。”
或许,是觉得方才的言论有悖人臣之道吧。
他话语甫一落下,便又很仓促的岔开了话题,“子瑾,方才我问及你归蜀地之期,委实是有事相求。”
“哈,兄不言,我亦知矣。”
郑璞亦不想言谈太多仕途上的明哲保身,闻言便拊掌而笑,“兄所求者,乃欲留在凉州为国伐逆讨诛不臣,而非归去戍守京畿也!”
“哈哈哈~~~”
张苞亦拊掌,纵声大笑,“子瑾实乃妙人也!”
一阵笑罢,他才敛容轻声而谓曰,“我知向中领军前来陇右督兵,已然事不可违。然而,今继任戍守京畿内外之将尚未有定论,亦是有周旋之时。子瑾素得天子亲之,若此番归去成都且先为我绸缪一二,事情未必无有转机。再者,丞相今已还政天子,子瑾若能谏言天子允我之志,丞相亦不会他议的。”
呵,连丞相的想法都顾虑到了,可见张苞是多么的心切。
不过想想,也无可厚非。
男儿及壮当求封侯!
当今风气,寻常黎庶亦有沙场觅封侯之志,何况将门之后的张苞!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