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垂首细细思忖片刻后,便冁然而笑,“伯远无需动怒。正所谓刑罚不能加无罪、邪枉不能胜正人。彼虽恣睢跋扈,然非是有犯我大汉之罪,我军不宜兴兵讨之。嗯,既然彼等所求甚多,而我大汉亦无法俱全,便随他去罢。伯远近日多有辛苦,此归去临泾后且休沐三五日,随后再与张伯岐一并署理月支城羌胡部落手收编宜罢。”
呃!
随他去?
闻言,王化略微愕然。
彼等恣睢挑衅且隐带威逼之意,我军竟是不追究?
将军何时如此宽宏大......
咳!
好一会儿,王化才回过神来,情急发问道,“将军之意,乃是我军不做理会,放任彼等自如?”
“嗯。”
郑璞轻轻颔首,“彼等人心不足蛇吞象,便随他去罢,无需理会。倒是伯远归临泾后,代我转告徐子重与张子产,让他们二人多派遣些斥候巡视泥水河谷。”
“诺!”
虽是心中不解,但王化看到郑璞病殃殃的恹恹之色,亦不敢再多言,领命而去。
只不过,七八日后,他又急匆匆的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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