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定竭尽全力帮忙。
和侍卫分开后,宁时琼便打道回府,路过街边的小吃摊子,随手买了几个,打算带回去和青禾一起吃。
宁家遭难后,其他下人都给了卖身契放他们回家,只有青禾,死活不肯离开,说要照顾小姐一辈子,虽然她嘴上没说,但是心里也是感动的,早就把她当做了自己妹妹。
看到宁时琼提着吃的回来,青禾都松了口气,今日宁时琼出门后,她便一直在做绒排,害怕耽误了小姐的事情,都不敢休息,除了吃饭喝水,其他时间都在做手上的活计。
此时看到宁时琼手里提的吃的,想着总算可以休息一下,吃点东西了。
宁时琼被青禾打蔫的神情逗笑,“辛苦了,来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
二人吃完饭一起在正厅内做着绒排,谈笑间不觉已是暮色苍茫。
“今天就到这吧。”宁时琼率先起身,拿了盏油灯举在身侧回她自己的卧房。
进屋后刚将屋门合上,宁时琼还未转身,便觉情况不对,房间里萦绕着无忧若无的血腥味,她垂眼,看到地上有零星几滴血液。
凉意自宁时琼心间蔓延而来,有人闯入了她的房内,宁时琼惴惴不安,她不知道来人到底是何目的,所图为何,是图财还是图命。
一时间不知该做何动作,怕被来人察觉,宁时琼只当自己没发现,僵硬地端着油灯,转身往床榻上走去,她目光不留痕迹地扫视四周,来人会藏在哪里呢?
许是她在原地停留太久,被人发现了端倪,宁时琼只觉颈侧一凉,冰冷的触感自肩颈而来,她垂眼,在油灯的照耀下,肩上的长剑反射着冷光,带来丝丝寒意。
“别动。”一道低沉的男音钻入宁时琼耳朵,宁时琼浑身僵硬,不敢动作。
手上举着的油灯不慎倾斜,眼看热油要滴到手上,那男子利落出手,拿剑一挑,宁时琼只觉一阵劲风吹过,油灯便落在桌上,灯芯晃了几下后火焰便消失了,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宁时琼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她急速回忆原身记忆,想猜出来人的身份,难不成是王老板?不,不是,王老板最多只能请来几个混混打砸一番。
“敢问公子,所图为何?”宁时琼一咬牙,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直接问个清楚。
那男子沉默不语,宁时琼背对着男子,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想到男子刚刚挑灯的举动,决定赌一把。
“公子可有什么要帮忙的?若是小女子能帮得上,一定倾尽全力,绝不藏私。”
那男子持剑的手一顿,似乎是在犹豫,可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吵嚷声,隐隐约约能听见追查刺客等字眼,宁时琼心中一凉,要是刺客在自己房中被发现,她不敢想,自己是否会被当成同党,即使不会,想必也要去大牢里走一遭。
那男子脸上蒙着块黑布,利落收起剑,大步走到窗边,仔细聆听着屋外的声音,复而转过身,看到宁时琼正在蹲下身快速擦拭着地上的血迹,他声音低沉,“今日是在下的不是,给姑娘添麻烦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藏起来!”宁时琼手上动作不停,声音略微急促道,随即扫视房内陈设,看哪里可以躲藏。
那男子环顾四周,奈何自己受了伤,怕是跳不上房梁,不想连累这女子,男子刚要出口,却被宁时琼打断,在他身边低语了几句。
屋外叫嚷声越来越大,脚步声也越来越近,宁时琼跟那刺客说完后便便疾步走了出去,恰好青禾也被外面的动静吓得不清,披了件外衫不安地站在院内,宁时琼不知跟青禾说了什么,青禾略微惊讶地张大嘴巴,随即一跺脚,跑进房间。
砰砰砰,门被大力敲击着,“快开门!宁王府追拿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