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眼泪吓得不受控的落下,嘴唇颤抖:“滚开,混蛋。”
姜姝现在后悔没将手机揣身上。
围观群众数不胜数,大多数怕惹麻烦,想帮忙的被同伴制止,之前好心的调酒师现在只在看戏。
“你走开,我不和你喝,求求你放过我,”姜姝声音哽咽。
以前这种情况都是单老板帮忙,单老板不在,她一个人也干不过四个身强体壮的男人。
她向旁边人求助,大声喊道:“求求你们,帮我打个110,求你们了。”
“求求你们帮帮我,好不好。”
倏地
“我操你妈,”人群中冲出皮夹克包臀裙女人,拽着高脚凳直冲男人头部砸去。
醉鬼惨叫一声,头部被砸出血,倒是执着始终拽着姜姝不放,醉鬼气急拿着酒瓶向女人扔去,许是被砸懵,眼花缭乱,酒瓶朝着空桌子飞去。
女人嗤笑道:“傻逼玩意。”
有人帮自己,姜姝也就不怎么怕,朝着男人的胳膊就是一口,死咬住不放。
女人借势一脚踹在醉鬼肚子上。
醉鬼躺在地上疼得抱住胳膊直打滚。
姜姝浑身冒汗,头发黏在脸上,皙白的胳膊被攥出红印,挣扎过程中墨镜掉在地上,场地杂乱不堪掉在哪里她也不知道。
她捂着眼睛,只敢往下看。
女人握住她肩膀,焦急询问:“你没什么吧,你脸怎么了,我看看。”
说着试着去拉她的手。
“我没事,我没事,”姜姝连忙说道。
“好吧,”说完,女人作势放下手,突然,在姜姝放松时,女人用力拉下她的手。
姜姝表情错愕,纵使速度再快遮住脸,女人还是看到了。
女人愣了几秒,迅速脱下皮夹克盖在她头上,旁边的人散的散,店里没几个人,站得远,什么也没看到。
“咚咚咚。”
“哎,你们老板呢,”一身腱子肉,鸡冠头,黑色背心,一条胳膊上纹着青色纹身,一大片不知道是什么。
身后小弟吆喝着:“找你们老板,员工留下,无关人员赶紧滚。”
地上躺着的,角落看戏的,一溜烟全都跑没影。
姜姝被女人搂着,情绪有所好转,见对方不是故意找茬,低着头轻声道:“老板不在。”
鸡冠头将椅子提起用力放下“咚”的一声:“不在,打电话,我等到你们老板来为止。”
“这么多人,好大的气势啊!”
声音清列,少年时得声音干净清透,时间流逝带着脱变的沙哑,不变得依旧是少年时的无畏。
贺昱言坐在鸡冠头对面,一副少年气,撑着下巴,眼神好奇:“兄弟哪条道的,怎么称呼啊。”
与贺昱言一并坐下的是许清文,是贺昱言高中最好的兄弟,人如其名清秀文艺,带着金丝框眼镜。
许清文翘起腿比贺昱言正经多了:“黑老大,道称黑豹,认识不。”
鸡冠头琢磨一会,皱着眉头,看向身边小弟。
小弟立马意会,附在鸡冠头耳边说了几句,鸡冠头态度180度转变,客客气气,连忙起身备酒:“呦,黑老大的人啊,有眼不识泰山,失礼失礼。”
鸡冠头站在一旁,弯着腰:“李斌的钱上头不是安排我们来催吗,这是……”
贺昱言环住鸡冠头肩膀,耻笑:“那我问你,李斌在哪儿?”
“不……不知道。”
贺昱言笑道“不知道,你们来着闹事?”
鸡冠头说“他老婆是这家店老板,找他老婆肯定知道在哪。”
他松开鸡冠头,朝着鸡冠头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他老婆是这家老板,李斌会没钱还债?”
鸡冠头点头哈腰:“这我也不知道了。”
接着连扇三巴掌:“你他妈什么都不知道,动动脑子。”
鸡冠头最后哈着腰出了门,进来有多霸气,出去就有多狼狈。
解决完,周围鸦雀无声。
女人率先打破冰面:“那个,我叫孔沁。”
姜姝取下皮夹克,还给孔沁:“谢谢你帮我。”
孔沁接过,担心道:“你眼睛?”
姜姝:“没关系,他们知道。”
贺昱言望向姜姝,快步向前,将她搂入怀中,下巴搭在颈窝,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委屈:“没事吧,其实我那天见你就想抱你,可你好高冷,都不搭理我”
姜姝环住他的腰,声音柔和:“我没事”
相隔六年的拥抱。
贺昱言不想松手,他怕一松手,又要相隔好多个六年,他等了好久,不想再等了。
孔沁一旁小声嘀咕:“打跑了才来。”
姜姝坐在副驾驶上,望着窗外灯红酒绿,一帧帧画面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