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盛延琛在办公室里涌起的那股愤怒早已在追她出来的时候完全压下。
面对芒夏,他是生不起脾气来的,有的,只是温柔蜜意,所以即使是面对满带□□味儿的芒夏,他也仍旧的眼眸深情。
“没有。”他重复道,面上没有一丝的心虚。
“没有吗?没有什么?是没有一起做过,还是没有一起上过床?”芒夏紧盯着他,脸上是面对他时极少有的严肃跟认真,还带有令人不可忽视的愠怒,“那在你办公室她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那晚指的是哪晚?我们指的是谁?算什么指的又是什么?盛延琛,我不懂,请你告诉我。”
“……”
“怎么,说不出来吗?”芒夏自嘲的笑笑,“盛延琛,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每当我觉得离你近一点的时候偏偏又总是觉得你又离我远了一点,她父亲救过你是吗?甚至因为救你而失了性命?救命之恩摆在那,所以即使知道她喜欢你你也甩不开她。盛延琛,既然如此纠纠缠缠的狠不下心断的干净,你不如更干脆些,直接以身相许就算了,何必还来招惹我,我又不是非的要嫁你,她跑到我面前来宣告对你的主权算什么意思?”
“夏夏。”
盛延琛皱眉,他不喜欢她说这样的话。
“你不要用这样深情的语气跟我说话,在你把你们之间乱七八糟的那点事处理干净之前。”芒夏呼口气,“盛延琛,我不是没人要的,我承认我喜欢你,但要是你真的跟她发生过什么的话……”
最后的那句话,芒夏自己也停顿了好久,才能说出口。
“但要是你真的跟她发生过什么的话,那我们就算了吧。”
“夏夏!”盛延琛蹙着的眉间闪过一丝恼怒,“跟我说,你刚刚在说的是气话。”
芒夏偏不,反倒更加直白的重复了一遍自己话里的意思,“听不明白吗?要是你没办法把你们之间
的事处理妥当,那我们就分手吧。”
他盯着她,唇角紧抿成一条直线,下颚的线条紧绷,他在克制怒意。
芒夏突然觉得有些想笑,所以他是什么意思?自己的桃花债,现在反要怪她身上来?
“盛延琛,情侣间最忌讳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是猜忌,我自认没有瞒着你什么,但是你呢?你试问你自己,瞒了我多少?比如说,为什么你身份证上的名字是姓施?”
“……”
“抱歉,我不是有意要翻你钱包,纯粹只是无意。”
早上司机将钱包交给他的时候就提到芒夏看了里面的东西,对于身份证上的蹊跷,盛延琛大致也猜到她是看到了。
“夏夏……”
“盛延琛,我现在觉得你有点可怕,你不能仗着我现在喜欢上了你,就拿我当离不开你的傻子……嗯!”
芒夏没想到,盛延琛会突然亲她。
她措手不及,就在今天早上,她还在迷恋他的吻,但现在,她只觉得胸口发闷,涌起的委屈简直要将她吞没!
他不想解释,难道就想用这样的怀柔政策将她所有疑问敷衍过去吗?
想着想着芒夏眼泪就出来了。
感觉到怀里人的抽泣,盛延琛吻她的动作猛地一僵,他忙的将人松开。
芒夏果真已经眼圈泛红。
“对不起。”
她推开他,往旁边坐了坐,抽纸巾擦眼泪的时候,沙着嗓子委屈嘟囔了一句,“盛延琛,你混蛋!”
她手机响,铃声突兀,是奚山南的专属铃声,芒夏不想再搭理盛延琛,低头接电话,不知电话那头的奚山南说了什么,芒夏的脸色瞬间刷白。
“哪个医院?”
“好!我马上过去!”
她挂了电话,也不等盛延琛开口,先于他出声,“麻烦送我去城前医院,如果不方便的话,我自己打车过去。”
盛延琛拉住她,“怎么了?”
“我妈妈在家不小心摔了,正在医院,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好心先送我过去。”
盛延琛立刻让阿健过来开车,一路往医院去。
一路上,芒夏明显的担心,盛延琛忍不住出声安慰,对方却在听到他声音之后明显的更加不痛快起来。
他要说什么,芒夏心累的摆摆手,“都静静吧,你觉得
我现在还有心思听你的说辞吗?”
“夏夏,相信我,我只喜欢你一个。”
“但还是可以跟别人做最亲密的事,对吗?”
芒夏心里发堵,他一提她就忍不住的用狠话呛他,果不其然,盛延琛脸上闪过一抹伤意。
正好车到医院,芒夏咬唇,推开车门下去。
盛延琛也想跟着下车,芒夏却绕过来,将他半推开的车门重又给关上。
“夏夏,我陪你一起。”
“我觉得以我们现在的状态,可能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