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音乐给关了,“那就别扰了您的耳朵。”
“你私底下都是这么无趣吗?除了工作,你是不是就没别的热情了?”
“自然是比不上褚总业余生活丰富的。”
他低声笑出来,“也不是,昨晚还是很热情奔放的。”
文琪握方向盘的手震了震,完全不想跟他一共回忆昨晚的一时兴起,一提昨晚两个字,她就保持不了淡定。
不想内心的波动在面上显示,她只好装听不到的漠然脸。
一路开到酒店富丽堂皇的大门,她将车停稳,落下车锁,“到了。”
“上去坐坐?”
“不用了,谢谢。”
“所以你昨晚落下的东西也是不准备要了?如果不要,那我就随意处理了。”
文琪眉头皱了皱,想起自己怎么都找不到胸针,终于扭头看他,“我的胸针?”
对方不应,挑眉看她,算是默认。
他在几个场合见她戴过,应该是她挺重视的东西。
她吐口气,语气稍软,“能麻烦你帮我拿下来吗?”
“不能,想要自己上去拿,不然我就当垃圾扔了。”
文琪咬牙,当然知道他说的不是玩笑话,眼看人下了车快步入酒店,她熄了火,下车跟上去。
将车钥匙交给门童的时候,她特意嘱咐,“我一会就下来,麻烦帮我停旁边就好。”
她跟他一块进电梯。
“有意思么?”
两人并肩,他偏头垂眼看她,“你指什么?”
文琪闭嘴,她真是多此一问,给自己挖了个坑。
到他房间门口,她没有要进去的打算,“麻烦你拿出来给我。”
“想要自己进去拿。”
她仅有的最后那点耐性被他磨尽,从他手里抽过房卡,敏捷开了房门,进去,开灯,她扫了眼那张过分大的床,没有昨晚的狼藉,已经被酒店专人整理得整整齐齐。
她咳了咳,毕竟昨晚的事是真正发生过,她再怎么当无事人,重回这里,一想到昨晚两人在这间屋子做过的事,还是禁不住周身不自在,她回身看他,“东西在哪?”
“早上忘记随手放哪了,要不你掀开被子看看?”
“……”她站着没动。
“怎么?害怕?”褚卫笑着松开环胸的手,绕过她走到床边,将被子一掀,她的胸针果真在下面压着。
他好笑,“文琪,我还不知道你胆子这么小。”
作者有话要说:文琪:果真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难缠的男人简直比鬼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