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琪忙到晚上七点的时候,人给她发信息,说已经从她家走了。
一场活动,她忙到近凌晨,想着这个点也没必要刻意打扰吵醒他,于是就没发信息没打电话,自己开着车回了自己公寓。
门是锁着的,她困得不行,在门外都没力气掏钥匙,靠着门缓了好一会,才懒懒的从包里翻钥匙,有气无力的去开门。
屋里昏暗一片,她侧身面对鞋架,边脱鞋边抬手去摸灯的开关。
没想到开关没摸到,倒是猛地触到个温热的手,骇得她瞬间惊吓尖叫起来,随后身子就被人从身后给抱住了。
男人熟悉的气息围过来,文琪惊骇未定,抬脚重重往后踹了吓她的人一脚。
“褚卫,你是不是有病!”
这句话,她今天已经说过无数回了。
褚卫哼一声,没让她开灯,惩罚似的在她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让你结束给我打电话做到了吗?还是一点做别人女朋友的自觉都没有,是不是!嗯?”
“……”
“老子等了你一晚上!”
文琪愣住,“你没走?”
他一把将人抱起,“你说呢?”
被人丢床上,文琪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推手去推拒他,“干什么,我还没洗澡。”
他站起身就要脱衣服,声音有点急,“我洗了。”
“我没洗啊!”
“没关系,我不嫌弃。”
人压下来,重量很重,文琪推不开了,皱眉,“我嫌弃。”
他撑在她身体上方,压着声音笑,“你嫌弃你自己?”
“转了一天,全是汗,洗个澡,行吗?”
他捉到她话里的意思,“洗完就能做,是吗?”
文琪差点咬掉自己舌头,细细回味,她刚才的
话里不就是这么个意思?
到底是初经人事不久,她面颊在暗中红了红,“真的好黏,不舒服。”
这回她再推他,就推得动了,人主动从她身上起来,还伸手拉了她一把,等把人拉起来之后,却不肯松开,把人又抱了起来,“正好,我也觉得有点黏,不如一起吧。”
文琪还没做好跟他公开坦诚到这种地步,自持的淡定瓦解,她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别闹!”
他才不理她,抱着人也空不出手,抬脚一下把浴室门给顶开了,结果门也没关,直接磨着人把两人的第一次共浴给完成了。
时隔一个月,文琪有点受不住他积攒的热情,差不多整个通宵下来,她回身上下,连脚指头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偏偏男人精力好的不像话,就像没事人一样,没有一丝困意,反倒精神好的很。
文琪趴在床上,任由人在她身边,一样样的往她身上戴着什么东西,只觉得脖子跟手上沉甸甸一片。
好不容易攒足了力气,她睁开眼,差点没被他气死!
褚卫这个神经病,居然往她身上戴了一身的珠宝首饰!脖子上挂着项链,手链戴了好几条,就连十根手指,也齐刷刷被他套满了饰物和戒指,珠光闪闪的,简直要亮瞎她的眼!
这一身的奢华珠宝,沉得她连手都抬不起来,偏他还不满足,将最后一个戒指往她手上套。
文琪狠狠瞪他,哑着嗓子,“褚卫!你是不是神经病!”
这句话,她今天说了多少回来着?
褚卫看着自己的杰作,心满意足的半躺下来,将人一把拥住,勾她的下巴,“褚家就是做珠宝起家的,什么不多,就这玩意多,你不多戴点怎么行?”
她没好气,拨下一样扔他身上,“要戴你自己戴!”
她实在是困,说话的时候自己都快听不清,顾不得满身的沉,她眯眼,在他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褚卫拨着她的发,情不自禁般,在她唇上又重重的碾了一番,终于如愿了。
其实,在那一晚两人发生关系之前,褚卫有过一次梦到她,梦里,他成了她纾解的对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个梦之后,褚卫每次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只是那个时候,没有一个
人知道,除了他自己。
————
欧琪琪负责第二回采访褚卫,上一次反响很不错,这一回是作为跟踪回访,除了她,还有一个助理跟摄影师。
欧琪琪自认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自从上次撞见褚卫强吻文琪之后就没再找到褚卫,她以为这回也一定可以公事公办,只谈工作,不肖想其他任何私人情感,可当那个男人一身笔挺西装埋进会议室的时候,欧琪琪整个人还是被电了一下。
难得喜欢一个人,说要克制,也总得需要时间,而且,他跟那个文琪也并不是在一起了不是吗?
欧琪琪自欺欺人的想,好像这样想之后,自己才能稍稍好受些。
采访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