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这传说可......只......只可能是巫怪!”感染者语无伦次道。
“不,他们不是传说也不是精怪故事里的邪魔!他们只是杀手和刽子手!”盾卫说道。
“我们怎么可能对付得了巫怪?!我们凭什么和他们斗,我们只是些人!只是些普通人!”感染者崩溃道。
“感染者自称是人......普通人。”
“呼......呵。”
“你......你。”
“救......救......”感染者准备转头逃走。
“不准逃!”
“一个都不准走!你逃,只会死!”盾卫吼道。
“可这东西,这东西不是人!我们怎么能——”
“谁逃就杀了谁!”盾卫说道。
“啊?!”
“你们的命已经和其他人的命捆在一起了,防线崩溃·大家都得死!!”
“他们没你们想得那么可怕,他们也是肉体凡胎!就算是皇帝的内卫也没法轻易打穿我们这么几个盾卫一层又一层的防御......”
“但是你们要是害怕了,你们就会成为突破口,就会成为第一个被下手的!”
“同为乌萨斯强大的武力,盾卫却选择与我们对抗,与感染者为伍,愚昧至斯。”
“这个时代的确不幸。”
“他要抽刀了!盾卫们,举盾!!架住!”盾卫吼道。
“......”内卫只是看着。
“......”盾卫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没攻过来?”盾卫疑惑道。
“......焦灼的气味。”内为感受到了。
“啊......身体暖和起来了......?”感染者疑惑道。
“——难道,难道,是她来了!”
“你想带走谁的什么?!”一个愤怒的声音传来。
“呼......”内卫不急不慢。
“你伤害了我们的同胞。你想用暴力解决问题,那我们也用暴力——”
塔露拉自后面缓缓走来。
“用暴力——”
“......”塔露拉沉默了。
“看见你了。”内卫像是终于发现了猎物。
“3,7,22,36”
“......为什么乌萨斯的皇帝内卫......会在这里!”
“呼......”
“塔露拉......你不该先来。你该让大尉先赶过来......!”盾卫说道。
“你想知道我们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理由是,我们再找你,公爵的女儿。我们需要评估现状。”
周围的一切都十分清晰。
“你说什么?”
“公爵的女儿。谨记,凭你的身份,你应以更加文明的词汇称呼我们。”
“啊?”感染者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你说谁是谁的女儿?”
“你有妄图否认的事实。”内卫说道。
“我怎么可能是条蛇的女儿?!”塔露拉不可思议地说道。
“愤怒。出自懊恼的愤怒......想要逃避事实。”
“‘皇帝的利刃’......呸!你今天来这里是想要嘲弄我?还是想要杀掉我?!”塔露拉怒吼道。
“嘶。”
“——护卫塔露拉!”盾卫吼道。
“兄弟们!内卫再厉害也只有一个,有塔露拉做主攻和指挥,我们抗住,只要你们支援上来,我们一定能......”盾卫刚想安慰大家。
“公爵的女儿是什么意思?”感染者问道。
“嘶。”
“你没有向他们如实宣告你的身份。”内卫说道。
“这也是你的计划?”
“......什么......计划?”感染者疑惑道。
“你在污辱谁?!”盾卫说道。
“挑拨也要看人,刽子手。所有人共同的事业和我的身份间没有任何关系。”塔露拉自信地说道。
“挑拨这个行为只能用以针对信任。你与他们之间存在信任关系一事。存疑。”
“我只能假设,假设......你认定,在他们知道你的身份后,依然会信任你。”内为说道。
“一个为乌萨斯帝国暗地里实施屠杀的蒙面恶棍?这里没人需要他来评判。”塔露拉说道。
“你的语言很激烈......也很自信。”
“如果这也符合你的安排......那么,我需要重估现下的局势。”
“就此告别。请记住,我们与他们有共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