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逸阳穿好衣服,回头看了下始终不曾转过身的女人,眼里是尽冷漠和嘲弄,
屋外的人安静一阵后小声窃窃私语,楼鹤靖站在最前面眼神很是复杂。
太子在他府上做出这样的事,还牵扯到他的嫡女,按理说他是受害之人,可他泼了太子一盆冷水,以君臣之理而言他已经犯了不敬之罪,若要论
罪,他只是臣,就算有理也无力,
以后的事一切未知,为了自己的前途和家族利益,他可以选择隐忍或吃点小亏,
太子纵有万般不好,可他是实实在在的储君,背后的柳家实力不容小觑,
虽说现在朝局有些动荡,但他根据尚在,不宜得罪,楼初言没事,为或许可以当成看见了他的一桩风流韵事,
楼鹤靖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可尽管劝自己想开点,可那口气还是很难咽下的,就在他矛盾不已时,厢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上官逸阳不急不缓的走出来,他在楼鹤靖三尺之外停下,
“楼大人,我与楼小姐情出自愿,我会对其负责,你别责怪于她,”
楼鹤靖闻言眉毛都快拧到了一块,刚才两情相悦,现在就变成了情出自愿,这是要毁他的女儿啊,他这是想让大家都说,楼家之女没有规矩廉耻,水性杨花上赶着找男人啊!
见太子神色自若不见有半分尴尬,仿佛刚才在屋中激情的不是他,有些朝臣忍不住摇摇头,有此等储君是国之不幸啊,
虽说男人好色是天性,可好色归好色,礼仪廉耻还是要讲的。
见楼鹤靖不言,上官逸阳挂起如沐春风的笑,真诚的安慰着道,
“今日之事我会负责,楼大人不必过度忧思,”
楼鹤靖深吸了两口气,隐忍着快要喷发出来的怒火,
“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所说的负责是如何负责?”
“楼尚书嫡女,已是我的人,只是我早娶正妻,就只能委屈楼小姐说做个侧室了,不过我和她早已两心相许,入了我太子府我自然不会亏待她,在名份上委屈了她,我定会给她别人未曾得到的宠爱,还未成婚就能委身于我,我们已经身心相许,我想她是不会在意这些名份的,”
“啪啪啪,”太子话音刚落,人群里响起双手拍打的声音,上官逸阳循声望去,一道曼妙窈窕的身影从人群中走出,天脸上挂着一抹笑,笑容很美,只是太过冰冷,
看着那道身影,上官逸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她不是还在房中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然后不等他多想,清冷寒凉的嗓音传来,
“太子殿下好本事,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来,不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这无中生有的好本事,怕是无人能及,”
褚颜的话讽刺意味太明显,人人都替她捏了把汗,若太子发怒,想要杀她的理由有千百个,
可即使如此,褚颜依旧面不改色,因为她知晓今日之事在上官逸阳发现和他激情的人不是她时,他就已经落了下风,除非他能一下将楼家全部斩杀殆尽,否则他就不能动她。
上官逸阳很是震惊,才和他颠鸾倒凤的人怎么一下出现在这里,
“你为何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那在哪里?或者太子殿下说说,我应该在哪里?”褚颜指了指厢房,“按太子殿下的意思,我是不是该在那里面,”
不等上官逸阳开口,褚颜又冷嗤道,“听太子殿下方才之言,我早就对你有意,只是我尚且不知,自己何时对太子殿下有意,难道是我白日里做梦做多了,众所周知,我四岁时丢失,这些年我一直在琼州,从没来过京城,敢问太子殿下,我远在琼城,如何与你两心相许?”
“你……”上官逸阳无力反驳,可事情走到这一步了,无论如何都要咬紧她,
“你刚才和我在房中刚行完鱼水之欢,”
“太子殿下慎言,”褚颜娇声训斥,“太子殿下可知你这话会为我带来什么,这无疑是毁了我,我以前一直歹在琼城,刚来京中不久,自认没得罪过太子殿下,无冤无仇的,不知太子殿下为何要这样无中生有毁我名节,”
没得罪过,上官逸阳冷哼,一口咬定,“本宫很清楚刚才的人是谁,她亲口所说是楼家嫡女,爱慕我,想做我的女人,楼初言,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怎可不认,当本宫好骗不成,”
在场的都是人精,听了上官逸阳的说辞,心中已经明了,哪有什么两心相悦,楼小姐八成是得罪了太子,就算屋中之人不是她,对方也想毁了她。
听上官逸阳一口咬定褚颜虽气,但她很是清醒,知道气解决不了事情,还会让上官逸阳奸计得逞,她深吸几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冷眼看着上官逸阳那副令恶心的嘴脸,朝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的言七吩咐,
“去给我把里面的人拖出来,我倒想看看是谁在尚书府冒充我毁我清白,”
“你敢,”上官逸阳出口阻拦,
“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