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太子说了,五个不够他打,此前你方胜利的那五人,也一齐上阵,咱们一局定输赢!”
赵二柱的一句话,直接把双方所有人雷的呆立当场,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你欺人太甚,我要发飙了!”
“全军待命!”
冒顿拍案而起,怒火中烧,说着就要开动大军,向山海关扑过去。
“单于且无动怒,对方这是在帮我们啊!”
右贤王趁着左贤王在赛场边主持大赛,难得一次与单于独处,恨不得无时无刻不表明自己忠孝的态度。
“你说!怎么会是帮我们!”
冒顿冷眼呼喝一声,越是看向赵二柱,越是怒火难以平息。
“赵二柱此人分明是想害死太子!”
“单于可知,刘邦早就存了废长立幼,罢黜太子的想法,此时赵二柱成了帝婿,自然要纳投名状,以表对刘邦的忠心。”
“因此,害死刘盈,便是他赵二柱表达忠心的最好办法!”
右贤王卑躬屈膝,滔滔不绝地讲了半天。
“那你说,太子被害死,怎么会有利于我们?”
“另外,讲话讲重点!”
冒顿一直有些讨厌这个右贤王,说话总是说不到点子上,让人心生愠怒,若不是冒顿的姐姐嫁给了他,冒顿早就将之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