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楚兰襟的头要试试,吓得她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就在此时,那个胳膊比裴予望大腿还粗的“侍墨书童”敲了敲房门:“四公子,到了今日该默诵春秋的时候了。”
该死!
裴予望应激地把楚兰襟推开了,连忙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表情也恢复了常态:“知道了!”
这群阴魂不散的,又来坏他的好事!
楚兰襟松了一口气,双手颤抖着收拾好食盒,嗑巴了一句:“此事表弟就费心了。”慌不择路地跑开了。
一离开菩提院,她踉跄了几步,魂不守舍地踱到了树下,见周围没有别人,才扶着树干干呕起来。
喜梅见状大惊失色,疾步上前:“小姐!你怎么样了?这是怎么了?”
“我无事。”干呕了好一会儿,楚兰襟抬起头来,任凭喜梅将自己被汗水浸湿的鬓发理好。
“小姐,要不然我们……我们还是去找殿下吧,殿下不是说了吗,无论如何你都是他……”喜梅哪里看不出来她受了委屈,眼睛也湿润起来,哽咽道。
“住口!”楚兰襟剜了一眼她,厉声道,“我绝不会再求他了!”
声音带了一丝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