鹜兄,你明明是郡王府尊贵的郡王,怎么会突然想到来衙门当差,还几乎是职位最小的刑房小吏?”
白鹜微微一笑,将汤匙递到温小筠唇畔,“哪里就是最小的了?白鹜手下不是还有一个卿卿吗?”
温小筠机械的吞下温粥,心里淌下两行眼泪,为什么经她这么一折腾,局面更加尴尬了呢、
“好了,不和卿说笑了,”白鹜用汤匙帮温小筠刮了刮唇边残粥,“卿还记得鄞诺之前说的我朝有王亲不得干政从军做事的规矩吗?”
温小筠重重点头,不好意思的从白鹜手中接过整个粥碗,仰头一口喝了个干净,含混不清的回答,“记得的。”
白鹜好脾气的拿出锦帕,抬手要为温小筠擦拭嘴角,“那也应该记得白鹜说过,不想此生就那么浑浑噩噩的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