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是不太现实的。
“马文才。”
“马什么才?”
“马文才!”
“马踩了什么?”
“马没踩什么,马文才。”
“马发瘟了?”
“马文才马文才,他叫马文才。”
“他家马发瘟踩了什么?”
“去你妈的吧!”
“良辰美景奈何天,为谁辛苦为谁甜?……浪里个浪……啦啦啦……”这是后世王菲唱的《致青春》,其中也有一句良辰美景奈何天,从惬意的甘奇口中唱了出来,只是这厮习惯性忘词。
待得《致青春》唱得差不多了,甘奇喊道:“狄咏,把戏曲撤了。”
正听得入神的狄咏闻言,答道:“大哥,总是让他们唱完啊?我这看得正起劲呢。”
“唱什么完?就唱得这里,横刀夺爱正好。”甘奇说道。
“大哥,不唱完怕看官们又要闹腾了。”狄咏担忧说道。
“让他们闹腾吧。我这是从一个叫做起点的地方学来的断章之法,百试百灵,说断就断。”甘奇说道。
狄咏其实明白,因为甘奇这种手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点头答道:“大哥,那我这就去把他们撤了?”
“嗯,要是有人说话,你就说这戏在这里实在唱不来,人太多,嘴太杂,明日在隔壁梨园春再唱。”甘奇说道。
“哦,票钱多少?”狄咏对于这套路熟悉非常。
“普通席位一百钱,一等席位四百钱,贵宾席位八百钱。”甘奇说完,心中还在算自己拿戏院有五百多个席位,一场戏能赚多少钱?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