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着车回了家。
晚上吃过饭,收拾了碗筷。田娇娇就去了老妇人的房间,前阵子她和老妇人在山溪里弄了些织蚊螺回来,因为老妇人这里有锅有灶,两人一合计就把那些织蚊螺都给炒成了粉末。
织蚊螺的毒是不会被高温化去的,而且其头晕、呕吐的症状也甚得田娇娇的心,所以田娇娇就选定了这种毒做为惩罚张二娘等人的最佳秘药。
“徒儿啊,有一件事为师想了又想,还是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老妇人背对着田娇娇,故作忙碌的捣鼓着手里不知道是毒药还是解药的小竹筒。
田娇娇坐在炕上前后摆着小脚丫,她看着老妇人有些僵硬的背影,想了想便轻声问,“师傅可是要告诉我,我爹的身子要不行了?”
“你知道?”老妇人惊讶的转身看她。
田娇娇缓缓的点了点头,情绪有些低落的道:“我虽然还不会把脉断病症,但是我有眼睛我会看。”
“我们被逼搬出宅的时候,我爹的情况就已经很糟糕了,去年整个冬天我跟我娘没怎么让他下炕,我尽了最大的努力给他食补,给他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