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小捣蛋：“糟老头子，欢迎登机，本次航行，本大大为你服务。”
听到熟悉的声音，亲切啊。
赵枫道：“小捣蛋，你确定是你，哦，不是，你确定不是分身？”
小捣蛋：“当然是我。我用得着自己证明是自己吗？头盔你就不要戴了，反正你也不会开，放心，驾驶舱里有氧气，安全得很。”
赵枫道：“那我们现在就走？”
小捣蛋：“等a001将梯子推走啊。”
赵枫道：“哦，哦。”
小捣蛋道：“关舱盖了啊，注意别碰到脑壳。”
赵枫：“听你这个怎么都不像正规服务员的语言啊。”
小捣蛋道：“切，就你一个人，搞什么正规啊，出发。”
赵枫道：“不是我发布命令吗？你都说了，我说什么啊。”
小捣蛋：“我怕你不会说嘛。”
赵枫道：“你这是欺负老人。”
“注意了，注意了，起飞了。”小捣蛋转移了话题。
赵枫感觉有点振动，没噪音，然后就感觉飞机往上升了，机头升得快，尾部慢一些，差不多到厂房高度，飞机倾斜了大约30度，然后突然往斜上方飞去。
“哦，这个是垂直起飞？”
小捣蛋：“你以为呢，你觉得要升多高才平飞？”
飞机一下子加速，往斜上方直冲云霄，赵枫感觉到了后背的强烈推力。
驾驶室出现女声，不是小萝莉的声音：“请注意，请注意，检测到驾驶员的血压升高快到高血压170，可能造成身体不适，请降低加速度。”
小捣蛋的声音：“这才哪到哪啊，才35个g的加速度。糟老头子，你身体不行啊，要补。取消光学隐身。”
赵枫道：“老了呗，不过高血压一直有，170也没感觉什么不适。”突然，感觉加速度没那么快了。
小捣蛋：“呵呵，估计是这个辅助驾驶怕你一下狗屁了吧。”
赵枫气得吹胡子：“你才狗屁了。”
小捣蛋：“消消气，消消气，你想到哪里玩？到什么高度玩？准备飞多快？”
赵枫道：“你一下问几个问题，我怎么回答？这样吧，先沿着我们的海岸线飞一圈，飞高了看不到底下，5000米？速度不能太快吧，要不声音太响了，底下的人听得见，再者你取消了光学隐身，下面岂不看到了？”
小捣蛋道：“行，往海边飞，5000米吧，不超过音速，太快确实噪音大。不用担心底下看见，雷达看不见就可以了，就算他们看见，还以为是ja20呢，反正长得也像。”
不一会就到夏礁海峡，然后沿着海岸线北上。
赵枫在驾驶舱只能看到前面的部分，脚下海岸线看不到。
赵枫道：“到福闽省会那里机头朝下看看，看不到风景啊，外面乌黑，天空倒是有点亮。”
小捣蛋：“好吧，让你看看灯。”
机头往下斜，赵枫终于看到海岸线一片灯光。
国家的东部是发达区域，所以一溜的光带非常明显，到沪上那边更是灯火辉煌了。
不一会战机改为平飞。
东边战区一个雷达站建立在海岸线大山上，正好有个值班负责人，拿着夜视望远镜在到处看，嗯，也可能在看风景。
突然看到一架飞机在5000米的高度上飞过来了，速度也就民航的水平，不到1马赫。
他马上跑到门口对里面的人叫道：“小范，小范，有一架ja20的军机在我们对海方向5000的高度飞行，沿着海岸线，你雷达看到了没？战区有通知吗？”
里面传来声音：“哪有飞机啊，雷达上面什么也没有，民航机倒是有，离我们这里比较远，在省会那边的机场上空。”
这个家伙边看边叫：“这架战机正沿着海岸线向北飞去，快经过民航机场上空了，不会干扰民航吧？”
小范跑出来，结果望远镜一看，哟嚯，还真有一架，可是雷达上没看见啊。
“还真有飞机，雷达还没发现，我得向战区报告。”
拿起值班电话拨了几个号，接通：“喂，战区值班室吗？我这里是xxxx雷达站，特报告：发现一架飞机从南边过来，沿着海岸线北上，高度5000米。现在我们目视看不见了。
但我们在雷达上没发现，战区今天是不是安排了ja20单机执行任务？”
“没有啊，雷达看不见？是不是别的战区战机过来了，南边战区来的？”
“报告，雷达确实没有发现。”
“行，我知道了，我问问前面的雷达站。”
空天战机里面，小捣蛋道：“大事不好，我们被发现了，赶快升高，到万米高空上去。”
赵枫道：“你咋知道暴露了？”
小捣蛋道：“我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