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一脸诧异:“一个月?”
“呵!”柳母冷嗤一声,对着苏曼的态度更是抱有怀疑:“我就知道,你根本做不到。一个月这么久,如果连一点起色都没有,你凭什么说你能治好他?”
“一个月太久,伤口都要愈合了,半个月就行。”苏曼淡淡解释。
柳母本打算等着苏曼现出原形,结果差点惊掉下巴:“半个月?你是在骗人吧,是不是想借机跑路?”
“我要是想跑路,在他受伤的时候就能离开。”苏曼实在是不喜欢柳母的待人方式。
“一个小姑娘,懂什么治病救人,我知道你很优秀,但不必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一旁的柳老爷子显然是不相信苏曼,直接否决:“我已经联系了一个神医,等商议好之后就可以来给北城治病了。”
“什么神医?”能有她好?
苏曼现在就差亮出真本事了。
柳老爷子怕她不知道,还特地说清楚了大名:“风泗阳神医。”
又是风泗阳。
苏曼眼神平和,淡淡道:“风泗阳已经七年都没有出山过了,不可能过来救人的。”
除非她找。
“不管花多少钱,我都要把人请过来。”柳老爷子最不缺的就是钱,为了自己最宝贝的孙子,花点钱也无所谓。
苏曼有些想笑:“不信你可以给他打电话,问问他愿不愿意过来。”
柳老爷子看她上劲,为了避免在一众人面前丢了面子,拨通了风泗阳的电话,还按了免提。
“是风神医吗?”柳老爷子说话极其客气。
“哎,说好了不能悔棋的,你干嘛呢风泗阳!”风泗阳那边乱糟糟的,似乎还有人在争执。
风泗阳对着手机扯着嗓子问:“我是,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柳老爷子脸色闪过一抹尴尬,好声好气的说:“我是柳原,我想请您来给我孙子看一下病,请问您有时间吗?”
“我没时间,我也没在国内,没办法给您孙子看病了。”风泗阳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您开个价,无论多少钱我都接受。”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炮!我风泗阳不缺钱,也不爱钱,您能弄到我的电话号码实在是厉害,但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出山过了,也不打算蹚这趟浑水。”
风泗阳说的已经很明白了,柳老爷子脸色很是难看,正准备挂断电话,苏曼忽然凑近了些,声音清脆:“风泗阳,你又在下棋。”
风泗阳一瞬间愣住了,下一秒,换上了一副嘻嘻哈哈地模样:“原来是苏曼啊,怎么啦,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听到刚刚还高冷拒绝柳老爷子的风泗阳跟苏曼似乎格外熟稔,除了裴扬州,其余人都陷入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我在这里不重要,你能不能回来帮我给我哥看个病,他们不相信我的能力。”苏曼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态度。
“谁敢不相信你的能力啊,我风泗阳的亲传弟子,而且你还那么聪明,你治病报我的名字我都觉得占了便宜呢……等等,你哥?你是柳家人?”
风泗阳自然也知道柳家,在京都的名号响亮得很。
“这件事情我之后再跟你说,你就看你有没有时间回来一趟。”
风泗阳连声拒绝:“不不不,我不回去,我就是一个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人,有什么病你就自己治吧,我相信你,不说了不说了,你张叔找我下棋呢……哎!你怎么悔棋啊!”
说完风泗阳那边迅速挂了电话,似乎是急着去下棋。
柳老爷子看着苏曼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张了张口,也只说了‘苏曼’两个字。
刚刚还跟苏曼打赌的柳母见状,脸上也写满了尴尬。
这个苏曼居然是风泗阳的徒弟,多少人见都见不到一面的神医,居然被苏曼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个苏曼到底还有多少神奇之处?
“柳老爷子,现在我可以给柳北城治病了吗?”苏曼也管不了那么多,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把柳北城治好。
“看来果然是后生可畏啊……好,我就把北城交给你了。”柳老爷子无奈深深叹了口气后,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是怎么认识风泗阳的,还是他的徒弟?”
“在外国上学的时候意外碰到了。”苏曼不打算跟他解释这么多,只是另外交代了几句:“这几天你们最好都不要来看望柳北城,哪怕真的过来,也要隔着玻璃窗远远看着,尽量不要接触他。他的伤口现在很脆弱,稍不留神就会感染。”
“那我们现在应该去哪儿?”柳母现在还有点懵。
苏曼快言快语:“回家,等着我治好他,你们再过来。”
柳老爷子又看了一眼病房里的柳北城,这才不舍的点了点头:“好,都先回去吧。”
柳家一波人浩浩荡荡地回去了,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