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的话,只怕现在他恨不得立刻翘上天!
穆行在旁边冷眼瞧着萧越泽笑得一脸不值钱的模样,心底更多的是酸涩。
他还真是羡慕萧越泽,可以光明正大地吐露心声,表示情意。
趁着清冷的月色,两人相依偎着出了前厅,去到潇湘苑,沈落溪从妆奁最底层摸索出了一个绣着翠竹的香囊。
“我见你这几日总是时不时咳嗽,所以特意在这里面放了地骨皮,沙参,黄岑,青薄荷,还另外加了一味依兰花,想来你佩戴上以后,咳嗽能够好一些。”
沈落溪并不擅女工,这上面的竹叶纹样她绣了又拆,改了又缝,前前后后花了将近十日的功夫,才勉强能送的出手。
“落溪,我……”
萧越泽的嗓音蓦然变得有些干涩。
沈落溪见状,以为他是觉着那竹蚊的针脚粗,偏过头不去瞧他,闷闷地道:“你若不喜欢这个绣样,改日我寻个绣娘来重新给你缝一个就是,你不必如此为难自个儿。”
轻快的笑声从男人的胸腔深处溢出。
下一秒。
他用力将沈落溪抱入怀中,掌心凝着炽热,一字一顿,郑重地道:
“落溪,我特别喜欢这个香囊,你能给我绣,我已经很满足了,哪里舍得嫌弃,你放心,我必定日日佩戴,片刻都不敢离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