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对陪侍在身后的王玄策拱手道。
采荇堂之事,以顾恺之的《凫雁水鸟图》为诱饵,使李元昌上钩,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王玄策一手安排,至于萧沅若和那唱曲儿的舞女便更是如此。
王玄策道:“殿下客气了,为殿下分忧本就是臣份内之事。”
李恪问道:“此事虽然做的隐秘,但干系重大,千万出不得半点岔子,萧沅若和那曲女你可已经交代好了?”
王玄策道:“殿下放心,萧沅若和那曲女臣这边已经处理妥当,从他们这边查,绝查不出半点异样来。”
萧沅若为苏州人,其父乃扬州巨商,做的是刺绣和丝绸生意,家境豪富。其父欲将生意做到关中,在长安立足,最能够帮的上他的自然就是名义上兼掌苏州军政,在长安城也同样实力不浅的扬州大都督李恪了。
与日进斗金的生意想必,萧沅若同李元昌的那点交情便算不得什么了。
至于采荇堂中的那个曲女,她本就是欢场中人,略施小计偏过李元昌的眼睛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李恪许其弟入学国子监,她岂有不听命的道理。
“如此甚好。”王玄策做事,李恪自然信得过,李恪听了王玄策的话,满意地点了点头。
李恪对王玄策自是信得过,可李恪却不知,就在此事,已经有一件大大出乎李恪意料之事正在立政殿中等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