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不过旁听为主,更何况李恪得药师公传书,算是药师公半个弟子,有前辈药师公在,李恪岂敢居上。”
李恪之言一出,朝中众人看着李恪的眼神顿时多了许多好感,李恪身为皇子,新得立嫡,又有大功在身,但李恪在朝堂之上却能谦逊依旧,尊奉师长,岂不正是儒学所长,谦谦君子。
就连一向看李恪不顺眼,几番弹劾过李恪的侍中魏征都看着李恪微微点头露笑,显然是颇为赞许。
李恪得李靖兵书学兵法,也算是李恪半个师长,但李恪想要尊奉师长,自无不妥,但李靖却在李恪的上首坐着很是不适。
李靖道:“殿下这是折煞末将了,末将岂敢居于殿下之上,更何况这位置若是殿下不坐,谁又能坐,岂不就空着了。”
一旁的李世民见状,对李恪之行也很是满意,李世民笑道:“无妨,这位置便空着吧,空座尊师,也是一时美谈,可传令史官,记于史册。至于士廉,让他再退一位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