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彻夜未归的韦伯带回了一个足够劲爆的消息——七大职介之一的Assassin已经被远坂家的Servant消灭了,而Assassin的Master言峰绮礼因为失去了Servant的保护,无法继续参加圣杯战争,所以向圣堂教会请求保护,并且得到了圣堂教会的批准。
仅仅是一夕之间,圣杯战争已经有一人出局了。
而自己的Servant和自己的同盟呢?
看录像的看录像,打电动的打电动,完全没有一点紧张感。
看着眼前一副网瘾少年/青年聚集的场景,韦伯深感这届Servant带不动,真的带不动......
和迦尔纳玩完一局格斗游戏的宇智波佐助放下手柄,示意韦伯重新讲一遍当晚的经过。
伊斯坎达尔也掏掏耳朵,表示自己在听。
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韦伯只好再重新复述一遍。
当被问及杀死Assassin的远坂家Servant的有关信息时,由于害怕被发现距离太远,韦伯并没有看清,只是模糊地形容“金闪闪”的一片,使用会分裂的宝具将Assassin抹杀了。
虽然有些英灵有可能拥有复数的宝具,但那也太多了,所以被伊斯坎达尔判定为宝具攻击的方式。
其实韦伯心里还有一件不确定的事没有说——那些分裂的宝具形状大小都完全不一样......
韦伯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他发现rider对于死去的Assassin并不感兴趣,欲言又止后便放弃了。他自我安慰道:“其实Assassin除了气息遮断、暗杀的能力比较突出,正面对战的确打不过绝大对数Servant......”
“等一下。”宇智波佐助打断了韦伯,“你说Assassin偷袭远坂家为什么会被发现?”
韦伯猜测道:“碰巧遇见了吧......”
“连你都能看见的偷袭,还算是偷袭吗?”简直像是为了专门给其他Master展示的演出一样。
身为忍者的宇智波佐助察觉到事情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他也曾接过刺杀敌国大名贵族的任务,在对方身边有武士守护的前提下,暗杀的确是最好的途径,但偷家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自尊心受挫的韦伯气急败坏道:“什么叫‘连我都能看见’?我是用使魔偷看的,已经很小心了好吗?绝对不可能被发现的......”
见宇智波佐助沉思不语,迦尔纳关心地问:“Master,您认为关于Assassin的死有阴谋吗?”
韦伯虽然同样隐隐觉得Assassin死得有蹊跷,但他又强迫自己说服大家不要担心,更确切地说是为了说服自己:“可是我亲眼看见他已经死了......”
宇智波佐助突然扔给韦伯一把苦无,“你现在拿着它,来杀我。”
韦伯手忙脚乱地接下苦无,便听见宇智波佐助说出如此无厘头的话,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来杀我,现在。”宇智波佐助重复一遍,催促道:“快点。”
没、没搞错吧!
韦伯感觉莫名其妙,但听宇智波佐助的语气又不像开玩笑。他不敢不从,举着苦无一点一点地挪过来,迦尔纳锐利的眼神如芒在背,房间里的灵压一点点上升......
为什么要我做这种拉仇恨的事情啊?
会被Ruler杀掉的吧......
韦伯颤巍巍地举着苦无,在宇智波佐助胸口处上上下下抖动,磨蹭了半天,就是不敢用力捅进去。
他的心里建树还没有好到能没有心理负担随便杀人的地步。
宇智波佐助显然是等得不耐烦了,伸手按住韦伯晃动个不停的手臂,一把捅进了自己心窝。
锐器刺穿血肉的真实手感令韦伯下意识退后了几步,他慌乱地向迦尔纳解释:“不、不是我动的手!你不要报复我......”
“我没死。”熟悉清冷的声音响起。
韦伯闻声惊讶地转头,刚才被他“杀死”的少年竟好端端地站在他身后,连胸口的衣服都没有破损的痕迹。而韦伯的面前,那把苦无还直挺挺地插在另一个“宇智波佐助”的胸口里。
韦伯不可置信地来回扭头,终于确定,房间里有两个宇智波佐助。
“这......这是怎么回事?”
“是替身术。”宇智波佐助说完,被苦无刺中的“他”周围“砰”的一声冒出一团白色烟雾,一个枕头落在地上,枕头中心赫然插着刚才那只苦无。
韦伯惊叹道:“好、好厉害,是什么新型魔术吗?”
“并不是。”宇智波佐助说:“在我们那边,这是每个忍者入学必学的初级忍术。”
短暂的惊讶过后,韦伯明白了宇智波佐助想表达的含义,他捂住嘴,止住到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