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卿养病期间,聂明诀许多事情都是亲力亲为的,从笨手笨脚的喂药喂饭,到熟练的为她挽发,似乎只要他有心想学,那双带着薄茧的手就都能做好。
他一人挡住了外界所有的流言蜚语,只给她一片宁静的缱绻安然。
玉卿毕竟和金光瑶孤男寡女待了三天,即便是当时情况危急,但是各种桥段依旧被传的沸沸扬扬,说的最多的就是两人**。
更有人不知怎的竟挖出了那些陈年旧事,说玉卿嫁给太子之前就与金光瑶有染。
玉卿两年前在南屏的事情被挖出来翻了个底朝天。
朝中大臣关于废太子妃的折子已经上了不知多少,皇后都找了聂明诀好几趟,明里暗里的让太子尽早休了玉卿。
皇帝更是气的想直接下旨。
但是聂明诀的态度很坚决,一切都用相信她三个字来堵塞所有人的嘴。
关于那三日的细节,他一个字都没有问她。
国公府因为玉卿的事也受了些打压,金光瑶更是被革职在家中。
她的病终于有所好转,脸色看起来也不那么苍白了,但是聂明诀依旧对她照顾的极为细致,难得今儿个天气那么好,她想出去走走。
大宫女却拦住了她,不让她出去。
玉卿有些疑惑,原本脾气软糯很好说话,今日却一反常态非要出了东宫,她心思灵巧,这大宫女是太子的人,不让她出去必也是太子的意思,所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不能出去。
“娘娘,您别为难奴婢,太子殿下说了,不许娘娘出去。”她诚惶诚恐的跪下,知今日若叫太子妃出去了,殿下一定会责罚自己。
玉卿心中闪过一个可怕的猜测,但又很快飘散,毕竟殿下这段时间体贴入微并无异样。
“罢了,你起来吧。”她到底还是没有出去。
只是心尖却似垄了一层阴霾。
聂明诀回来时,她一个人靠着贵妃榻,安安静静的望着窗外。
他走过来将她抱入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旋。
“何人惹你不快了。”他当然能看出她兴致不高。
“殿下,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她这样蔫蔫的样子,让他有些心疼,
她这样的姑娘应该一辈子无烦无忧,一辈子高傲骄矜,怎么可以露出这样让人心碎的神情。
“没有,孤会处理好,你只要养好身子就好。”他语气很温柔。
她转过身,主动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怀里:“殿下为何不问我。”
“孤相信你,所以孤不想问。”聂明诀语气很平静。
“殿下,我与。”她刚想说便被他吻住。
他第一次这么温柔,这么缱绻的吻她。
玉卿不受控制的被蛊惑,任由其施为。
自她坠崖后到现在,俩人都没有亲密过。
他的气息慢慢裹住了她,她听到他在自己耳畔呢喃:“给孤生个嫡子吧。”
她迷迷糊糊的被他褪去衣衫,迷迷糊糊匍匐在窗僦上,温柔的被进入。
只因她趴在窗僦上,因此错过了身后男人眸子里的猩红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他一向霸道,骤然这般细致,却更是磨人,他慢慢的研磨,不一会便引得玉卿哎哎怯怯的攀附。
“殿~下,会被人,嗯,哈,看到。”
“不会。”
许久之后,雨疏云散,她无力的被他搂着。
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衣衫缠在一块。
明面上衣物都未褪去,实则底下泥泞一片。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头发。
香汗浸湿了她的鬓发,衣襟微微散乱,领口大开,香肩半露。
他的手掌按在她的肩头上,炙热燃烧她。
玉卿咬着唇,依恋的攀附在他身上。
他的指尖抵上她的唇瓣:“别忍着,卿儿,你可以叫出来。”
玉卿不说话,他那句话根本不是随口一说,那事之后,他那东西并没有拿出来,借着衣衫,现在还在里面堵着。
她想起聂明诀伏在她耳畔说:“孤帮卿儿堵住,不叫它流出来,让卿儿快些当娘亲好不好。”
简直羞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她根本不敢动,她一动,那个东西也会动……
……
聂明诀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格外重……欲,除了处理公事,无时无刻都想与她亲密,渐渐的她便发现不对劲了。
他总是出神的盯着她的肚子,又时常请太医来为她诊脉。
她猜想,是不是外界给了他什么压力,他迫切的需要一个孩子来堵住那些
人施加的压力?
所以,聂明诀也发现了玉卿的不同。
她最近变主动了,太医来诊脉时,她的眼神也隐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