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昭刚刚回到车里就接到了他的电话。
“贺昭,一切顺利吗?”
你知道我会签的。
“顺利。”贺昭言简意赅。
“嗯.......贺昭......贺昭!你还是签了。”
周舒瑾知道贺昭在这件事上吃了亏,欲言又止了一会儿,却没说什么。他也知道这是贺昭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因贺昭自己曾经说出口的那句“只要他好”。
周舒瑾是曾想给贺昭施压,看看一个人的韧性和骨气在困境里会到哪种地步,可现在他眼看着贺昭带着鱼泉基业清醒地一步步沉下去的时候,心里就狠狠皱缩在一起。
他的先生从来稳重克制,要走出这一步无异于拿出了做赌徒的勇气。
周舒瑾想看看贺昭会走到哪种地步,贺昭何尝不是走一步就看看他的反应。
这条路就像横亘在雪原上的冰滑梯,上了道,每个人都开始有些失控。
贺昭挂了电话。
杨阳眼看着他贺哥的脸色愈发阴沉,叹了口气说:“怎么有种周舒瑾宠妾灭妻的味道?”
后座的人附和冷笑一声。
杨阳宁愿他没附和这一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