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冯家就不能掌了这天下?为何我冯志远就只能屈居人臣?为何你一生下孩子,先皇就要夺了父亲的权力,要镇南侯府修养?”
“你那孩子让我们府上下不再受信任,远离权力中心,我为何要辅佐于他,送你入宫,为得不就是站得更高,得到的更多吗!”
“那牵机,是父亲亲自放入果子露的,为了引出后面这一场局,还特意想办法给你的好友用了毒,让她也早早地死去,要不然今日怎么会只凭我几句话,你便同意我做这惊天动地的大事,还为我做宫中的内应?”
“可惜我还是晚了点,为了寻那软香,花费的功夫太大了,若是再早几年,这天下,早就是我冯家的了!”
太后站在镇南侯面前,低垂着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手掌心中。
顷刻,她蓦地抬手,抽出了镇南侯腰侧的剑,将剑放在镇南侯的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