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失态了。”布政使缓过神来之后,擦了一把眼泪,“我那孙女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每每提起,我都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那姓黄的。我来找过几次,我的大孙子便坠马了,幸好救得及时,并无大碍。为了我全家老小,我只能舍了孙女……”
“为臣,我不能忠主君,为父,我不能护子孙,如若不是为了找寻我那孙女的下落,我早就一根绳子吊死自己了。”
陆承安听得心中沉重,沉默片刻才说道:“我明白了,这些事我会如实上报陛下,由陛下来裁决。至于您的孙女,我会让人去问,必将给您一个交代。”
布政使扶着桌子站起来,弓着身子给陆承安行了一个大礼,陆承安赶紧扶住他。
“陆将军,我先行谢过!”
“陆将军,在后院的竹屋之中,我们发现了一名女子,她说她知道一些金陵巡抚所做之事,我们便把她带了过来。”郑将军身边的一名百夫长在门口禀报。
“带进来吧。”陆承安扶了布政使坐下,说道。
女子进门之时,布政使却再次站了起来,他看着面前走路姿势都不对劲了的女孩,声音中透着渗到骨中的哀伤:“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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