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郁和唐劳亚是第二天早上 10 点的飞机从维也纳直飞海市。
“郁总,事情都办好了,今晚上没有什么事,好不容易有一个晚
上的空闲,今晚去观看国家歌剧院上演的《阿拉贝拉》?”
司徒郁没有说话,这两周工作也挺累的,他也想放松放松。
歌剧院听歌剧好像也不错。
方雨疏实在觉得一个人去歌剧院太怪异。
“妞,你不知道,那是我心目中的圣地,要不是为了小丫头脱不
开身,我肯定和你一起去了。
你就当帮我去看看,拍几张照片给我,我也好解解馋,望梅止渴
知道不?一个人怕什么?说不定你会有一场艳遇呢。
求求你了,回来大餐伺候,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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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雨疏无奈地摇了摇头,还艳遇呢,这两周都是自己,人?鬼都
没有,不对,是遇到个鬼了,司徒郁那个小气鬼。
这座世界最著名的歌剧院始建于 1861 年,素有“歌剧中心”之称,
这座皇家宫廷剧院富丽堂皇,走廊上的油画,雕塑,灯光,音乐,古
典装扮的工作人员,贵族气息扑鼻而来。
身穿华服,西装革履的贵妇,绅士,气派的剧院,身穿仆人装的
工作人员,和身穿游客装的游客,共处一个空间,方雨疏看了看自己
身上的游客装,有点恍惚,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好吧,都是来欣赏艺术的。
司徒郁和唐劳亚坐在楼上的包厢里,歌剧院里满满的人,这些人
中有多少是真喜欢歌剧的?
或许想来凑凑热闹,附庸风雅,和他们一样?
所有人都沉醉在歌剧的享受中,椅子并不是很舒服,司徒郁喝了
口酒,转了一个方向,眼神往右下角扫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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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雨疏坐在靠边的位置上,她眼睛看着台上的演出,她那个位置
可能看不清全景,她极力伸长脖子。
司徒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认出方雨疏的,灯光灰暗,其实看不太
清楚,但他肯定那是方雨疏,她是一个人来的?
她左边是一个老太太,右边是一个女孩,女孩是和男朋友一起来
的,方雨疏是一个人来的,票的位置不是很好,看不到舞台的全景。
她也爱好歌剧?好像还很享受的样子,和前几天遇到的那个女孩
不太一样,没有了沮丧,没有了颓废,有的只是对音乐的欣赏和享受。
司徒郁看了一会,转过头看台上的演出,过了一会,他余光瞥向
方雨疏,她正在拿纸巾擦眼角,
哭了?她看得懂?看歌剧还能看哭?女人就是感情丰富,司徒郁
心里嗤笑着。
方雨疏是真的哭了,不是台上的歌剧让她哭了,只是看着看着又
联想到自己,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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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雨疏两手交叉放在在前面的椅子上,额头放在手背上,她好像
肩膀在耸动。
真是中邪了,那个小女人关他什么事呢?有什么好奇的。
歌剧结束,观众鱼贯而出。
方雨疏站了起来,转动双手臂,舒展了一下酸痛的肩膀,她环顾
四周,看了眼左上角的包间,转眼就移开了。
司徒郁一怔,身子往后一靠,随即又哑然失笑,她看到他了?怎
么可能,她就是随便地往这个方向瞄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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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雨疏想,这世界真是小了,在飞机上也能碰到这两个男人。
司徒郁也觉得见鬼了,短短几天,他已经碰到四次这个女人了,
虽然有两次她都不知道,但是他却是真的看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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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加油站他那么大力甩开方雨疏,实在是和他的身份不符,唐劳
亚也奇怪,司徒郁不是心软人,但绝不是小人。
一个弱女子他可以不屑帮助,但绝对不会欺凌。
只有他自己知道原因,当方雨疏往下倒,抓住他的裤子,抱住他
的腿,脑袋贴着他下身的时候,他竟然有反应了。
司徒郁自己都惊呆了,他怕唐劳亚和方雨疏发现,只好用力甩开
方雨疏,转过身去掩饰自己的不堪。
方雨疏和唐劳亚哪里知道他这天人打架的过程。
司徒郁因为这个事没少被自己的兄弟取笑。
不好色,从不在外面找一些莺莺燕燕,加上几年了和姜玫无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