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您是猜不到他做的事儿有多恶心。既然你们想听,那我就进来和你们细说一二?”
搞了半天,这个傻柱到现在还没有进王海洋的家门儿。
虽然他一直在和屋内的闫埠贵搭着话,也气愤的在大门口骂着易中海,但是人却老实得很,始终在关注着王海洋的表情。
因为过往的惨痛教训告诉他,在没有得到同意之前,只要你敢跨进王海洋家一步,那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所以还是问清楚点儿的好。
这吃饱了,就没事干,没事干,那就得找点儿事干。
听到傻柱这样子一说,也是彻底的勾起了王海洋兴趣,他也想听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只见他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然后对门外的傻柱说道:
“既然有三大爷帮你说话了,那你就进来说说吧。”
“好嘞!”
傻柱得到了王海洋的首肯,那是忙不迭的进了王家,生怕要是耽误一会儿的话,事情就又有了改变。
进了王家,傻柱站在客厅的中间,几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他也不想有什么隐瞒的,稍微的组织了一下语言,就开始说了起来。
“这件事儿的开始本就是易中海来求你们的,所以起因什么的你们是肯定知道的,我也就不细说了。
他看到我被你给治好了,就动了心思想要治一治自己的毛病,这件事儿原本是很正常的,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就算他治好了的目的,是打算自己努努力争取给自己留个后,不用我这个外人来给他养老送终,这是人之常情,我也能够理解。
可易中海个老王八蛋,他想的是很美好,可是现在却没有那个能力来实现。
那怎么办呢?
为了这个目的,他竟然把主意给打到了老太太的房子上,他想让我和老太太把房子让出来,他好拿房子来付给你治疗费。”
“嘶!这一招还真是让人没有想到,没想到老易他会这么干。房子现在你和聋老太太住着,要是被他要走了,那你们不就是得重新找地方了?”
闫埠贵充分的发挥着优秀的捧哏能力,在合适的时候对着傻柱感叹了一句。
有着闫埠贵的搭话,傻柱的情绪被充分的调动了起来,非常流畅的接着说道:
“谁说不是呢?所以老太太当然不乐意啊!不说我住不住的问题,他想把房子给弄走,首先老太太那关他就过不了。
老太太本来年纪就这般大了,活一天就赚一天,这大动干戈的搞来搞去,要是万一撑不住死在了外边,那不就是个孤魂野鬼了吗?她还想死在这个房子里呢,所以易中海就没有得逞,算是铩羽而归了吧。”
“事情没有你说的这么简单吧?不是我瞧不起你和老聋子,你们的智商和现在的实力,在他易中海的眼里,那可是一点儿威胁都没有,他能就这样被你们三两句话给打发了?
以他的城府和算计,谁都不能够掉以轻心,要是说他没有后招儿,我可是一点儿都不信。”
王海洋听出了傻柱话里的遗漏,不客气的立马就给他指了出来。
“谁说不是呢?我为什么那他是个老王八蛋,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他出的忘恩负义的混蛋招儿了。”
说到这里傻柱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才接着说道:
“事到如今,我的情况你们也都有目共睹,我也不怕被你们笑话了。
自从我不在食堂里干了之后,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每况愈下。甚至可以说是每个月发的那点钱,连俩个人的基本生活都保不住。”
说到这里,傻柱观察到王海洋那有些面带不愉的神色,是立马就解释道:
“海洋你不要误会,我说这些话并不是有所指,更加的没有一点儿责怪抱怨你的意思。经过深刻的反思,我明白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怨不了任何人。
工作的不顺利也好,抚养费被易中海占用也好,那都是我个人的原因。”
“傻柱,会不会说话啊?你在这说什么呢,你的下场那都是你自己作的,和海洋有什么关系。扯上他是想着找麻烦吗?”
闫埠贵有些严厉的出声打断了傻柱的话。这二逼是真不会说话,说事儿就说事儿,扯个什么野棉花看。
他可不想因为这点儿都过去了的破事,而引起王海洋的不快。
“你最好说的是你真实的想法,不过就算你心里对我有误解,那我也无所谓。有本事你就来找我,我随时奉陪。”
王海洋对着闫埠贵甩甩手,然后看着傻柱不以为意的说道。
“都说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吧!这过去都过去了,我才不会有那些个不成熟的想法。”
“最好是这样,你再说就直接说事儿,别说那些惹人不愉快的。”
“行,那你们接着往下听。”
“我工资养活不了人,这段日子也是多亏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