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种植。可我依稀记得,公爹镇守的是东土,小娘缘何去过南境呢?”
蒲夫人愕然地看了她一眼,脸上忽然悲从中来,眼中渐渐蓄满眼泪。
吉光见此,有些心急,从怀中掏出帕子为她拭泪:“是我惹小娘伤怀了。”
蒲夫人拿着她给的帕子,一边拭泪一边含笑,轻声诉说:“我原本指望在女学出人头地,可并未料到家道中落,被卖入军中后更是身不由己。多亏魏建军仁善,将我收留……”
吉光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宽慰着她,在她耳旁轻声道:“蒲小娘,您还是没说实话呢。”
蒲夫人的手忽然凝住,一双冷静的眸子沉寂下来,盯着她看。
吉光慢慢道:“小娘无非担心我知晓了此事会拿这件事要挟您,我又怎么会呢。您忘了,我的姑母是贤妃娘娘,您旧日的同窗,她说,蒲如林此人风清月朗,绝不会轻易委身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