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湘水的,此行便是寒山。”
“那聂兄可知我是谁么……或者,聂兄知道临冬寺的事?”
柳青边说边自然的往后退,然后坐在了床上。
“知道。”
聂松知道个屁,但为了一些所谓的情报,也是自然回应。
据他所知,寒山只有一座寺庙,看来就是这人说的临冬寺。
面前这人衣着华丽,但是是和自己一样的目的地,保不齐他有什么坏心思。
“哦?”柳青眯起眼睛,收起笑脸:“聂兄说说看,是什么事呢?”
额……我怎么知道什么事。
聂松憋了半天,还是起身摆手道:“我上个茅房。”
“哈哈。”柳青突然笑了起来:“那能有什么事,我就是看咱俩有缘,存心交个朋友,刚只是开玩笑的。”
看他这个笑脸,聂松倒觉得不像是骗人的,但像归像,谁知道是不是假象。
这世上,人心最难看。
聂松最终还是留在房内,只是留了个心眼。
一晃便是第二天。
聂松抹着嘴从桌上爬了起来,昨晚聊的太晚,以至于他现在感到有些头疼。
昨晚打探了一晚,他也没问出来柳青是从哪来的,每次问到这,柳青都能从容的改变话题。
柳青跟他的下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楼下的小二看见聂松下楼,上前说道:“客官,那位柳少爷说他还有些事,先行离开了,还有……”
先走了?
聂松仔细回想晚上的事,结果因为头痛,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是记得,这个少年好像总是在回避一个话题:他去寒山的目的。
“啧。”聂松甩下一把碎银,一阵风似的奔出了酒楼。
“还有……那位给您付过钱了。”小二环顾四周,偷偷将碎银揣进了自己的长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