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年轻的肌肤啊!
“应该是带人在城里追捕狼人吧!就是伤了艾丽莎的那群狼人,但是不用担心,听达尔玛说他们沃尔图里家族对付狼人很有一套。”潘茜说起凯厄斯,声音中便不自觉的染上丝丝甜意。
“城里还有狼人?”玛丽娅抓紧手腕上的十字吊坠,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别怕,凯厄斯留下了几名沃尔图里卫士,狼人不敢来冒犯碧提宫。”潘茜这副毫不在意的胆大模样叫两位夫人苦笑不得。
潘茜:“你们知道艾丽莎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她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去花园?”
“这只能等你姐姐想起来了才能弄清楚了。”克里斯廷握着潘茜的胳膊,神色严肃的道:“你要记住你姐姐的这个教训,以后无论去哪里都要带着人,知道了吗?”
玛丽娅夫人望着窗外惊呼:“呀——刚还是阴天的,怎么这会儿竟然有太阳了!凯厄斯殿下没关系吧,他们家族好像有不能见阳光的遗传病?!”
潘茜犹豫了下,也许是个主动暴露巫师的好机会:“没事的,沃尔图里认识了一位强大的巫师,那个病已经在巫师的帮助下解决了。”
克里斯廷一愣,“一个会治病的……巫师?你没听错吧?”不过,吸血鬼和狼人都能存在的话,巫师应该也不算稀奇吧?!
玛丽娅只剩下哀叹:“上帝啊,我们生活在多么可怕而危险的世界!”
潘茜从随身的丝绸荷包里拿出两个手指粗细的粉色玻璃药瓶,献宝一样递给她们,神秘兮兮的小声道:“事实上,我收到了一份来自巫师的礼物,两瓶魔药,是美容药剂,据说一瓶要五千金币呢!”
玛丽娅夫人顿时整个人都精神了,“这就是巫师做的美容药剂?!怎么用的?”
“直接喝就行了,味道会很糟糕,但是效果非常神奇,据说能让你一夜之间年轻十岁,还能淡斑、修复皱纹和疤痕等等神奇的作用,一瓶魔药的药效可以维持一整年。我觉得我现在还用不着,妈妈和奶奶敢用的话就给你们了。”
两位夫人两眼放光的看向手中的魔药:喝掉就能年轻十岁?!
仍晕在床上的艾丽莎:好吵啊,为什么要围在我的床边聊天?生气!
……
意大利的夏天是干热干热的,白色的日光能晒得你眼花缭乱。
潘茜卧室阳台的两扇玻璃门敞开着,薄透的金丝白纱窗帘被徐徐夏风吹得起起落落。产自法国的珐琅鎏金香炉里熏着潘茜特制的驱虫熏香,使得恼人的蛇虫鼠蚁就此自屋里绝迹。角落里摆着两个精美的日内瓦珐琅彩冰盆,散发着丝丝凉意。
在阳光照不到,又能吹得到风的地方,摆着一张包裹着粉紫色锦缎的欧式美人榻,换了一身乳白色绸缎睡裙的潘茜正躺在榻上午睡,脸上还蒙了一块轻薄的绣花丝帕用以遮光。
从外面回来的凯厄斯悄然而至,看着小美人毫无防备的睡着,便情不自禁的上前,握住了美人露在裙摆外的那双雪白小脚。连脚都生得这样好,他一手就能掌握一双,滑得像丝缎,嫩得像枝头初绽的娇花。
凯厄斯把玩了一会儿手中的小脚,他需要小心的把控力道,才不至于在这般娇嫩的肌肤的留下伤痕。旋即,他倾身,隔着丝帕精准的吻住她柔软的唇,轻轻的吮,细细的舔。
事实上,潘茜早在凯厄斯进入系统的安全范围内便醒了。
潘茜再不能装睡,伸手摘掉了脸上的丝帕,搂上凯厄斯的脖子,去迎合这个轻柔缠绵的吻。
得到了回应的凯厄斯更激动了,隔着丝绸睡衣轻轻揉搓她的蜜桃一样饱满的翘臀。没有了丝帕的阻隔,勾着她的香舌到嘴里嘬了好一会儿,喉咙里还发出似满足又似享受的性感轻哼。
女孩被他吻得脸红心跳,小小的脚指头卷曲起来,情潮难耐的去勾挠他的坚硬的小腿。
“啪——”一声脆响,实木的美人榻靠背被某只激动的吸血鬼掰下了一大块。
越亲越来劲的凯厄斯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女孩的红唇……
潘茜平复好呼吸,嗓音沙哑中带着娇懒:“你可回来了,我可不想一个人签完500份的请柬。”
凯厄斯一手揽过她的后腰,轻轻用力,便将心爱的女孩儿从半毁的美人榻中捞起,整个抱在怀里,冰凉的鼻尖亲昵而缱绻的蹭了蹭她睡得粉扑扑的脸颊,“我很乐意和你分担。”
潘茜坐在他怀里,按住底下那只不老实往她睡裙里钻的大手,仰着头冲他微笑:“你最好是真的乐意,尼古拉斯叫来的裁缝到了,晚些时候我们得一起和裁缝决定礼服样式,最好能在今天就定下,也许你对订婚礼服有什么特别的要求?”
未梳理的浓密长卷发显得蓬松微乱,包裹着粉嫩的小脸,看上去格外惹人怜爱。
凯厄斯摸着她的粉颊,小心的像是摸着什么稀世珍宝,喜欢得都不知道怎么表达才好,野性的腥红色眼眸溢满了温柔:“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必须得我的未婚妻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