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点了?”
进卧室想要为壁炉添柴的贾凡妮惊讶的回头。
“是我吵醒您了吗?”贾凡妮掏出怀表看了眼:“马上就要到早上八点三十分了,殿下。”
(最早的怀表发明于1462年的意大利,只有一根指针,体积尚且较大被叫做“怀钟”。到15世纪末,德国开始制造出体积较小的怀表,并逐渐在欧洲的上层社会中流行开来,成为这些顶尖人士的常见用品和装饰。17世纪,怀表终于有了时针和分钟,但还是属于少数人才用买得起奢侈品。)
“凯厄斯呢?”
“被治安官请去巡防了,大公以为他能在您起来之前赶回来。”
裹着毯子的潘茜□□着坐起来:“我身上难受的睡不着……是不是有个明朝医生的妻子说自己很会按摩,你去把她叫来给我按按,再随便挑个能唱曲或是奏乐的明朝女乐师。”
她这段时间为了忙订婚宴一直没能好好放松,趁凯厄斯不在正好来个私人SPA时间!
贾凡妮领命出去后没多久,德娃和莫妮卡便带着侍女们进来服侍潘茜洗漱。
“这手链是大公昨晚送您的吗?”褪下毯子的潘茜是光溜溜的,只有左手手腕戴着一根德娃从来没有见过的编织手链。
披上睡袍的潘茜抚摸了一下昨晚“那事”后收到的手链,忍不住勾起嘴角:“嗯哼~他说这是用他的头发编织的。”
凯厄斯第一次用潘茜共享给他的太阴真火,烧断了他的一缕头发,让人编织成制成这根手链。中间饰有一个首尾相衔的蛇形纯金圆环,环内为反向的双C字母的镂空组合,代表了‘凯厄斯’和‘克萝丽丝’。
PS:用不易腐烂的头发制作首饰,也是一种西式浪漫,最早可以追溯到中世纪。
德娃小心的帮潘茜摘掉了手链,放在梳妆台前的粉水晶椭圆托盘里。
洗漱后的潘茜直接披着睡袍来到大浴室,长方形的10米大浴池横在中央,正对着浴室外的露台,微风穿过两扇半敞开的露台门吹动着室内的白色透光窗帘。
浴室入口和露台门前两处各挂着一支双层枝形白水晶吊灯。露台门两侧各有一扇布满黑色的锻铁小格子的拱形落地窗,窗前各摆着一组明黄绣花镶金靠背沙发椅和茶几的套装。
浴室右侧是三扇拱形落地窗,正对着花园中央的喷泉,可以俯瞰整个后花园的美景。和沙发椅配套的明黄绣花镶金的沙发长凳摆在右上角的窗户下,边上是铜胎镶金的镜面圆茶几。
窗与窗之间的墙壁挂着半人高的银框大镜子,主要作用是为了反射烛光和浴池的水光,所以每个镜面前都摆着一支巨大的灯柱,同时镜面也增加了整个房间的空间感。
已经点燃的巨型大理石壁炉在浴池左侧正中,两边墙各挂一面银框大镜子,镜子两边各有一支黑色锻铁壁挂式烛台。而两侧镜子下面是一对白色裂纹大理石长几,摆着一对插着长枝黄玫瑰的明朝粉瓷长花瓶。
清晨的阳光透过这五扇落地玻璃窗,温暖着整个铺满大理石的浴室,就算光脚踩地也不会觉得冰凉。
当你走进这间充满阳光的梦幻超豪华浴室,也许你也会和此刻的潘茜同样感觉到一种莫名而生的快乐。
坐在沙发长凳上,隐隐可以听到楼下花园哗啦啦的流水声,潘茜指着手边的镜面茶几对德娃说道:“等我按摩完,把我的早餐端来这里。”
这时,贾凡妮领着三个穿着明朝简单布衣的女人进来了。
贾凡妮带着三人行礼,又和潘茜介绍了她们在碧提宫时取的意大利名。
年长的是太医的妻子,意大利名叫琳达,原是明神宗王皇后身边的女官,有一手绝佳的泡茶手艺和绣工,还会下棋,毛笔字写的也很好。十余年前由王皇后做主赐婚于布衣出身的李太医,跟着丈夫学了些粗浅的医术,但按摩功夫绝对是出师了。
背着药箱的小姑娘最多11岁,是琳达的小女儿——吉娜。
另一个是看着17、8的大姑娘——戈妮特,手里拿着一支新做的木笛。她原是明宫隶属礼部的教司坊培养的乐师,精通横笛、洞箫、七弦琴,还会唱南曲戏文。
这三个女人都是学着明朝宫规长大的,脸上低眉顺眼的表情和走路的姿势皆是惊人的相似。
贾凡妮指着左边角落的软凳对戈妮特小声说:“你就坐那演奏吧。”
为了防止弄脏沙发长凳,莫妮卡在上面垫了两层纯棉布巾。然后服侍潘茜脱掉睡袍趴在长凳上,再把一块纯棉布巾盖在潘茜腰下的位置。
那边贾凡妮已经带着琳达来到存放精油的柜子前:“你可以用这里的植物精油,不认识上面的字也没关系,记得红瓶的是玫瑰、蓝瓶的是薰衣草、黄瓶的是柠檬草、绿瓶的是迷迭香……”
享受完琳达长达一个小时的精油按摩后,潘茜又舒舒服服在超大浴池里扑腾了二十几分钟,神清气爽的起来。
母女俩早在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