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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匪劫财(2 / 3)

剑对小姐而言可能好用,对凶犯而言却未必。”

“可是那剑原本是岑昶将军的佩剑,通身玄铁,剑柄和剑鞘都嵌有宝石,凶犯连碎银子都不放过,定会将剑带走。”哪怕是秦婉这种不懂兵器的人都知道那是把不可多得的好剑,若说财物,那把剑才应当是最贵重的财物。

秦婉接着正色道:“那把剑现在不见了,很有可能在他们同伙或者上级那里。”

刘凝哑然失语,再次转向蔺珩,蔺珩只好继续解围道:“既然那样贵重,凶犯也可能将其卖了。”

见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添乱,秦婉立刻瞪过去,“谁要你说话了?”

蔺珩被她一瞪,微微垂目,不再言语一字。

刘凝忙打圆场:“小姐莫要动怒,蔺大人也是提出一种可能嘛。”

秦婉走近一步看着他:“刘大人,我不信这是水匪所为,因为当时我亲耳听到凶犯说‘反正李澜死了’还有‘上头说不能留活口’这两句话。在我看来,凶犯定是伪装成水匪杀人,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这……小姐当时失血过多,会不会是出现的幻听呢?”

“绝无可能!”秦婉又急又气,“那群匪徒来自蜀地,知道我哥哥的名字,一路追到京城来杀人灭口,十几天后又莫名其妙死在案发地几十里外的草丛里,你们现在却只说是水匪劫财,你们自己不觉得牵强吗?”

刘凝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个秦小姐虽不聪明,却也不好糊弄,只得一面安慰,一边看向蔺珩,可那蔺大人自从方才被骂,安静得如木头一般。

“刘大人,益州刺史李垣大人来了,他想来看一下凶手,顺便问一下您这件案子的进展。”一个衙役来报。

“请进来吧。”刘凝只得在心里叹气,一个都招架不住,再来一个该如何是好。

秦婉听到舅舅来了,立刻变了脸色,忙道:“刘大人,我先告辞,但这件案子还没查清楚,麻烦您再找找其他线索。”

刘凝还未来得及说话,秦婉已快步出了门。

“刘大人,那我也先告辞了,今日有劳大人了。”蔺珩躬身行礼。

刘凝回礼道:“哪里哪里,我送送蔺大人。”

蔺珩这边还未走到门口,折回来的秦婉便一头撞在他身上。

“刘大人,我舅舅他已经从廊下过来了,我能否到停尸房这边的里屋躲一下?”秦婉急切地看着刘凝说道。

“啊……好。”刘凝愣了一下,明白秦婉是不敢面对李垣。

秦婉旋即便进到房中,蔺珩也随她一起,想必是怕她受什么刺激后做傻事。

她关好房门后,贴墙站着,呼吸有些急促,左右手紧紧环抱着两边的手肘,十指也是紧紧抓着手肘处的外衣,头微微低着,整个身体都是向内收的。

蔺珩甚至觉得如果可以,她其实更想缩到墙角,让人看不见她才好。

他想起她往日哭的画面,她哭的时候也爱蹲下哭,脸埋在膝盖里。

“过来坐会儿吧。”他轻轻说道。

秦婉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过去。

外面隐约响起了说话声,秦婉深吸一口气,头却垂得更低了。

从大理寺出来后,秦婉疲惫地回到秦府。

今日阳光明媚,秦家两个小厮也在这冬日暖阳的照拂下一边为柱子刷漆,一边说话。见到秦婉和蔺珩,两人忙正色问好:“小姐,蔺大人。”

秦婉略应了一声,似乎有一层阴霾从头到脚笼罩着她,她只觉得双腿沉重,没有力气走路,也没有精神说话。

她进到院子里,又看到管家在安排两个小厮在撬地上的砖。

“那些不平整的砖也一并撬起来重新换。”管家说着,见她回来了,又忙过来道:“小姐可好些了吧?”

秦婉点了点头,便要回房。

管家却又接着道:“那就好,为小姐做婚服的绣娘已在内院等着了。”

“婚服?”秦婉转身看向他,又看了看四周忙碌的下人,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又在刷漆又在换砖了。

管家先是望了望蔺珩,这才对秦婉笑道:“是啊,小姐和蔺大人十二月二十成婚,老爷特意交代要好好操办。”

他话音未落,秦婉已经疾步向秦廷茂书房走去。

“你要把我嫁给蔺珩?”秦婉进门便大声质问。

秦廷茂冷哼一声:“乃是陛下赐婚,若依我,你怕是连个寻常秀才也配不上。”

“陛下无缘无故怎会赐婚?”

秦廷茂这次却并未回答她的问题。

不管是不是陛下赐婚,她也看出来秦廷茂已经是迫不及待想把她嫁出去了,她眼圈有些发热,自从母亲死后,她哪里还有家呢?她在秦府,不过是寄人篱下罢了。

她声音有些喑哑:“凶犯都没查清楚,哥哥尸骨未寒就让我嫁人,你未免也太着急吧?”

秦廷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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