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来：“妞儿上幼儿园了？”
“五岁了，得上嘛，呵呵哈，唉，年纪大了，也会嫌弃老头子了……”话虽如此，但他笑得却一点也不悲伤。
“赵叔，你烟龄几年了？”萧云生问。
“不记得了，二三十年了吧？反正是半辈子咯……”
“那……老板……你烟龄几年了？”
“我就偶尔抽抽。”顾金弦笑了。
“只是偶尔吗？”
“烟这种东西，人际交往中经常会需要用到的，我学历又不高，在这社会摸爬滚打的话，总是要该学的都学一点的。”
他吐出一口烟，那张脸在烟雾中迷离，显得分外瑰艳昳丽。
“弄好嘞，开走吧。”赵向东走下车，拍了拍车身。
“行，谢谢赵叔，顺子，如果待会儿你要跟我们一起走，我们就再等一会儿。”
“emmm……唉……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们走吧。”李顺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上去吧，我们在这等你。”
“你……啧……最讨厌你的读心术了，走了。”李顺拿拳头轻轻的在他胸口碰了一碰，笑得总算是轻松了一点。
“那你们进屋里坐吧，时候还早，风怪冷的。”赵向东裹了裹身上的袄子。
“别冻坏了您的身子。”顾金弦扔掉了手里的烟踩灭，想要搀着他进入屋中。
“别别别，我还年轻着呢。”他挥手摆了摆，进入屋中。
李顺去了楼上，两人坐在楼下喝着赵向东递来的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