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重复了一遍,仿佛这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你怎么这么想?”
“你只需回答我,是不是?”
“是!我就是喜欢你,”他突然像突破了宣泄口一样,喊了出来,“你觉得我是个怪胎?”
“为什么?”
“你说的,要是说的上理由的爱情就不是爱情了。”
“寒陵,在我眼里,你只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顾金弦,我22了,性成熟了!会发春也会发昏!我就是喜欢你,你大可以拒绝我,不必这么不明不白的,来吧,告诉我,你拒绝我了,怎么样?”
“你或许只是把精神依赖当成了爱,按理说你不参加家族培训,常常游离于世间,应该很快就能体会到爱是什么东西,可……”
“所以你连拒绝都不肯给我是吗?”
顾金弦不说话,只是点燃了烟,将它衔在嘴里,让它燃出了很长的烟灰柱。
“我也搞不清楚,我是个很卑劣的人,感情上的败类,你没有了解真正的我,你不该喜欢我的。”
“在我眼里,顾金弦就是那个顾金弦,永远是我的视觉第一位,我的目光会跟着他,追随他,仿佛天生如此。”
“寒陵,我的母亲逃婚之后,宋家将她视为耻辱,将她从族谱中除名,母亲在世时曾不止一次对父亲说,她想回归族谱,长大以后,这也变成我的愿望,大概是因为儿时的教诲,我现在……”
“这有什么?”
“我接近你,不过是为了等你父亲翻案之后回到萧家,重掌嫡系的权柄,拥有话语权,将我母亲的名字重新加入到宋家的族谱上,”顾金弦掸了烟灰,吐出一口白气,接着看向他,“现在,你还觉得我是个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