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方案得到了推进,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大家都纷纷赞叹不愧是月组长就是厉害,一晚上就把人给收服了。
两人坐在咖啡厅外面的小花园里,释迦尔弥将手边的咖啡推向翌月遥,“请你的,赔罪。”
“没什么好赔罪的,都是工作上的事情。”翌月遥将咖啡推了回去,释迦尔弥的手却搭了上来,覆着她的手又将咖啡推向她。
“我是说那天亲你。”
翌月遥忍住拿咖啡浇他头的冲动,冷漠发言:“没事我先走了。”
“月遥,”释迦尔弥看着她,神情严肃且认真。
“为什么你要一直拒绝我,明明你心里有想法,为什么不愿意听从自己的内心?”
看着释迦尔弥认真的样子,翌月遥放下了手中的包。
“释迦尔弥,不是所有事情都像你想的那样简单,我们之间,已经够了。”
“你跟我去见一个人。”
翌月遥被释迦尔弥拉走,桌上那杯咖啡还冒着热气,没有动过。
“我爷爷——他还活着。“
释迦尔弥开着车,带着翌月遥来到一幢简约优美的小筑,护工推着轮椅走出来,轮椅上坐着一个笑眯眯满练褶子的老人。
翌月遥在看见老人的一瞬间眼泪盈满了眼眶,她站在释迦尔弥身前,释迦尔弥看不见她强忍着将泪水憋回,几次平复表情,才变回那张淡漠的脸。
“那就好好照顾你爷爷。”
翌月遥话刚说完便要离去,爷爷却叫住了他。
“是月遥吗?……你来看爷爷了啊……”
翌月遥的眼眶一瞬间红了,她低下头,不敢再看老人一眼。
他们整个翌家都欠他们一族,她又有什么资格再站在他面前被她呼唤,又凭什么跟释迦尔弥在一起,他们家仅剩的良心都在她身上了,她又怎么能违背自己的良心,再贪图他们家族的温情。
“爷爷安好,我走了。”
翌月遥低头离去,释迦尔弥直接将人横空抱起。
“你?!”翌月遥大惊失色,抬头的一瞬间通红的眼眶让释迦尔弥的心像是被重击了一拳。
“进去说,爷爷很想你。”
“福姨,麻烦帮我今晚收拾一间房间出来,有人今晚在这住。”
释迦尔弥朝着屋里面呼喊,楼上诶了一声答应。
郊外的晚上格外安宁,就连蚊虫都入了梦失了声。
爷爷拉着翌月遥讲了一晚上的话,一开始翌月遥还不敢回应,到了后来也渐渐开了口。
“月遥,你能回来,爷爷很开心,阿弥也很开心。”
“月遥啊,这五年你去哪了?过的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你啊?”
“我这腿年纪大了不行了只能坐在轮椅上,你别说还挺舒服的,也不用费劲走路了,省事……”
翌月遥站在楼上的阳台上,抬头看着漫天的星眼,一闪一闪的在漆黑的夜里格外好看。
释迦尔弥站在她身边,默默地陪着她,两人许久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翌月遥突然开口,“爷爷他以前总是喜欢带着我们爬山冒险,现在居然也会说自己不用费劲走路……”
“小时候他就总嫌我们几个懒散,一到放假就要抓我们出去看这看那,说整天待在家里骨头都散了……”
“月儿……”释迦尔弥看着她,神情哀伤。
“我都不敢想他一个整体坐在轮椅上,待在这里,会有多难受,他那么喜欢闯荡的一个人,那么受不了寂寞的一个人……都是因为我们家的那些纷争,都是因为我……”
“我”字还没说完,释迦尔弥就紧紧抱住了她,翌月遥这次没有推开,而是在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释迦尔弥紧紧抱着她,用自己的所有去接住她破碎的悲伤和坍塌的愧疚。
司空长英找上他的时候,他还在满世界找翌月遥,司空长英跟他说,月遥这几年越发的孤冷,人也除了工作再没其他,看似生活如常,精神早就崩溃了。
他找了王全,和司空长英一起计划,终于在五年后再次见到了她。
释迦尔弥将怀中人圈紧,那人本就纤瘦,如今更是瘦的一把骨头。
整日被愧疚和自责审判折磨,谁又能真的好过。
翌月遥第一次自杀的时候,是司空长英打电话没人接发现的,现在手腕上还有一道永远合不上的疤痕。从那以后,司空长英就搬到了翌月遥附近,不为别的,就是怕她再扛不住想不开。
第二次,司空长英去国外了,翌月遥吃了头孢去酒局,差点死了,洗胃洗的人都晕倒了好几次,身心憔悴,最终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对外称休假。
那天酒局上,翌月遥的一开始拿的那杯酒里她又偷偷放了头孢,被本想在远处看不上前的释迦尔弥看见了。
翌月遥在他怀里哭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被释迦尔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