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精致的喉结,攀上他高挺的鼻梁……
曲奇忽然觉得周遭的光芒都黯淡下去,留下的只有他的轻柔与沉静。
即使是记了两辈子的事情,他依旧能如此平和的说出来,甚至还能拥有这样纯粹的笑容。
曲奇忽然想,他怒不可遏,悲痛欲绝,栏杆拍遍的样子是怎么样的呢。
但貌似她想象不出来。
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永远都这么平和,似乎那些极端的情绪在他这里都不存在似得。
“我能摸摸你吗?”曲奇忽然道。
宁之的笑容僵了一下。
“就摸一下。”
“……干什么?”
“摸摸你是不是凉的。”
“……你当你摸尸体吗……”
“那你为什么和机器人一样,不睡觉,还翻来覆去就那么几种情绪?”
宁之看着她的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无奈极了,伸出一只大手,“只能摸一……”
“下”字还没出口,小姑娘就把自己的手塞到他手心里。
宁之僵了僵,收手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她小小的手比他想象的还要柔软温暖,像没有骨头似的,放在他手掌里只有三分之二大小的样子,小得出奇。
曲奇蹭了蹭他的手心,又去捏捏他修长的手指,他的手不似她那般细嫩,甚至仔细看还能在虎口发现不少薄茧,像是长期握惯了枪/支。
有些粗糙的质感刮得曲奇痒痒的,却也让她玩得更加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