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但为了保险起见,曲奇还是没把大白从培养皿里捞出来,而是一个人偷偷的将红土里的一部分暖暖草挪了一出来。
每一颗草根都带了一些红土,保证它们至少能存活个一两天。
然后曲奇把这些暖暖草一点点的埋到她们帐篷周围和下面。
干完这一些曲奇整个人都冻僵了,回到帐篷后就像一具人形冰疙瘩。
“卧槽——你是出去上厕所还是出去喝凉风的啊,这么冰!”钟小软哆嗦着牙齿说道。
埋怨虽然埋怨,但她还是和莎蔓把曲奇夹在中间,把毯子都尽量往她身上堆。
曲奇也实在困了,窝在钟小软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之后,三人越睡越觉得暖和,钟小软中途还醒了一次,以为天要亮了,气温回升了。
但一看时间才凌晨两三点,应该是最冷的时候。
由于大半夜的,脑子也不是很清醒,钟小软也就没有多想,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
睡了一晚上好觉的三人坐在一起吃了一段简单的早饭就上路了。
凉凉挂在曲奇脖子上给她当白天降温的神器。
“你们有没有觉得昨天晚上气温刚刚好,就好像把白天和晚上的温度中和了一下。”莎蔓说道。
钟小软边走边扇风,闻言也道,“我也觉得,睡得超舒坦,感觉跟在家里开空调睡一样的,温度刚刚好。”